县令晃了晃脑袋,对官兵和衙役吩咐道:“听到没,叶老爷说不准伤了女子。将男子统统杀了,本官还等着回去结案呢!”
沈子瑜笑着,长剑出鞘,一剑横在了远宁县县令的脖子上:“远宁县令,你可真是好大的官威啊!”
远宁县县令吓得一哆嗦,随后就连哆嗦都不敢哆嗦了。
声音颤抖的问沈子瑜:“你是何人?你可知道威胁杀害朝廷命官,是要诛九族的!”
沈子瑜剑用力一分,远宁县县令脖子上立刻出现一道血痕。
她一头银发在阳光下,闪着淡淡的光泽。
“远宁县令,私自调动护城军出城,你可知罪?”
远宁县连口水都不敢下咽,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一不小心被割了脖子。
冷汗布满额头,然后从他肥胖的脸上滑落:“你究竟是何人?又怎知我不是跟军营借调的军队,而是私调?”
沈子瑜看似不经意的瞥了一眼跟随县令出城的护城军:“就凭你一个小小县令,还不配知道我是谁。”
“所有人都退出院子,否则,别怪我剑下无情。”
“程兄,过来将远宁县令“请”进院子里坐一会儿吧。”
程青砚应声而来:“得嘞~这就为您办妥~”
妥妥一副鸡贼样子,哪里还有点好人样。
叶宗之打心眼里,没看上程青砚。
他眼睛一直没离开叶灵雨,叶灵雨只是在最开始看了他一眼,之后眼神就没有再在他身上停留。
他好恨啊,明明已经将她推开远了,为什么她还要再次回来?
叶灵曦也是个笨蛋,没有搞定,还要他亲自出马。
程青砚将县令摁在院子里的凳子上,对叶宗之说:“嘿,那位,你自己离开一下还是我“请”你出去?事先声明,我动手的话,残了废了可别怪我。”
叶宗之瞪了程青砚一眼,又看了看县令,不甘心的往后退了几步。
沈子瑜随手将大门关上,坐在了凳子上。
程青砚一只手摁在远宁县令身上,不让他动弹,贱兮兮的对远宁县令说:“哎呀,县令大人,您怎么还坐着啊!这是大不敬啊,您怎么能跟沈大人平坐呢!”
“完了完了,县令大人马上要变前任县令大人了呢~这可怎么办是好?”
远宁县可想起身了,可他用尽了力气也动弹不得。
这一闹,他不止头上汗流不止,前襟后背都湿透了。
他擦了擦汗问道:“沈大人?您是哪位沈大人?可有官凭文书?”
沈子瑜将剑,啪一声放在了桌子上:“你不必知道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你身旁这几位,皆是平乐侯府的人就可以了。”
这啪一声,吓得远宁县令猛一哆嗦,他脸上的肉和脖子上的肉都颤了一颤。
“阿嫂,将侯府的令牌给远宁县看一眼。”
她之前给叶灵雨的令牌,就是平乐侯府的令牌。
叶灵雨将令牌递给了远宁县令,程青砚也好奇的凑过去看了看。
她怎么不知道她家娘子手上有平乐侯府的令牌,而且,叶灵雨也没有告诉她过。
自家娘子和别人有小秘密了,她有点想生胖气!
远宁县令拿到令牌反复观看了之后,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