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灵雨将绑人的衣服解开,程青砚趴在床上装死,一动不动。
叶灵雨将手覆在程青砚那无形的尾巴处,笑着问:“怎么?尾巴怎么不摇了?是不喜欢吗?”
程青砚腰腿都绷直了,傲娇的把头埋在软绵绵的被子里,轻轻的哼了一声。
叶灵雨靠过去,在她耳边轻声问道:“怎么?恼了?不想被收拾了?”
许是想起来也有些羞涩,程青砚将头埋的更深了。
可叶灵雨也没打算放过她,继续贴脸开大:“刚刚忘记问了,夫君,你想如何被为妻收拾,不妨说来听听?”
程青砚从脸到脖子再到耳朵,肉眼可见的红了。
之前皮着的时候,没觉得多羞耻,怎么这会儿叶灵雨追着她问的时候,就这样让人难以启齿呢!
难道她要直接跟叶灵雨说,就说那种酱酱酿酿的那种收拾?
不不不,说不出口,她可以不要脸,但是这脸不能通过这种方式不要。
见程青砚不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叶灵雨继续凑近:“夫君?你不说话,为妻的可就随性发挥了,到时候如果夫君不满意,为妻可不管了哦~”
哦什么哦哦哦!
早知道就不皮那么一下了,现在好了,又想要脸又想要那什么。
二者不可兼得?
埋在被子里的人咽了咽口水,偏要兼得!
既要又要又怎么了,面对的又不是别人,是她可以为之舍弃生命的娘子!
做完了心理准备之后,程青砚从被子里翻身。
动作精准且迅速的将叶灵雨拉至她的怀里,嗯,就是叶灵雨在上的一个姿势。
妻妻生活,有来有往,方能长久和谐。
不过叶灵雨在这方面涉猎的比较少,但好在她是一个擅长学习的好学生。
在程青砚这个老师傅的带领下,许多东西,她学起来真是轻轻松松,手到擒来。
待到从空间里出来,外面已经日暮西斜。
火红的夕阳映照在叶灵雨的脸上,不知道说夕阳似火,还是她羞红脸颊。
由着程青砚胡闹就是这个结果,没觉得时间流逝,时间就已经过去。
院子里静悄悄的,富贵和九条见到突然出现在走廊下的人,先是一愣,仿佛在问“你们怎么突然出现了”。
如何就哒哒哒欢快的跑了过来,蹭腿的蹭腿,扒拉衣服的扒拉衣服。
分别一个下午,像是过了半年。
富贵和九条显得对程青砚和叶灵雨异常的欢迎,尾巴摇的欢快,富贵还在地上翻滚了一圈,露出它的肚皮。
程青砚被收拾之后,腰酸腿软,出来的时候还是叶灵雨扶着她。
这个时候她也是没有心情去摸摸富贵的狗头,敷衍的伸腿蹭了一下富贵的狗腿之后就回了房。
躺在床上的人彻底放松下来,果然最舒适的地方还是这熟悉的大床。
第二日清晨,程青砚睡到了辰时才醒。
她醒的时候,叶灵雨不在屋里。
这种情况,她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仍旧是起床后第一件事,就去厨房找叶灵雨。
她爱喊饿,正常情况下,叶灵雨不是在给她做饭,就是在给她去做饭的路上。
今日她居然没有在厨房找到叶灵雨,让她很是奇怪。
叶灵雨常去的地方都找了一遍,最后在屋后面的河边找的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