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五的眼睛猛地一下睁开。
那双目中充满了戾气和魔气，就像是无尽的星空，看不清尽头。
又像是死寂的枯水。
在睁眼的刹那间，浑身充满了暗红色的魔气。
双目逐渐变红，面目也开始狰狞起来。
“帝、天……”
张小五一字一顿，声音中含着不屑，隐藏着浓浓的杀机。
“轰……”
他的右手横空一扫，三米之外的一张桌子直接破裂，恐怖的魔力直接将桌子吞噬。
几秒钟，那张百年坚金木制造的桌子鸿飞冥冥，残渣都不曾留下。
以他房间为中心，方圆几里都充满了暴戾的气息。
所幸的是，此时是深夜，很少有来往的弟子。
若是换做白天的话，绝对会引起一阵悍然大波。
魔帝吞天决，运转起来，吸收来自四周的天地灵气。
半个时辰后，张小五眼中的戾气才慢慢消散。
此时已经深夜，灵虫的叫声在外面响起，章乱无序，仔细听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就这样，张小五暴戾的心沉静下来，恢复平静。
只是，那双眼睛中折射出来的是一种宛如实质性的光芒，那是坚定不移。
……
……
一夜无语。
一剑横扫，风卷残云，地面的枯枝残叶四处纷飞。
一位面容冷峻而刚毅的少年挥舞着长剑，在这清晨时分舞起剑来。
一片叶子从树上坠落下来，一道剑光不留痕迹的飘过，所有从树上坠落的叶子，全部被瞬间撕开。
在所有叶子被撕开的同时，少年手中的长剑已经归鞘。
“好快的剑，少爷，您这是什么剑法？”
一个丫鬟站在远处，亭亭玉立，崇拜的看着少年。
“虚无剑法，第一式，拔剑术！”
张小五立身收剑，身形修长而挺拔，声音仍旧不带情绪，不悲不喜，不骄不躁。
“拔剑术？虚无剑法？”丫鬟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