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妙虚真是佛门的细作不成?”
听着众人的窃窃私语,柳青冥目光复杂,低声道:“到底怎么回事,妙虚为何向法主发难,难不成。。。。。。”
“不可能,妙虚对佛门分而划之,明显是有心而论,先看看形势再说。”刘老非不太相信地道。
“可是他羞辱的是浮屠,并非中土佛门,甚至对禅宗极尽赞美。”柳青冥说的有些心虚。
“不到最后,绝不能轻下定论。”刘老非总觉得事情有蹊跷,却又说出来是哪里。
掌院也从惊讶中回过神来,瞪着李易缓缓地道:“道门历代高真,都有著作留下传世。”
“百年沧海桑田,贫道不问历代高真,就问先秦可有人记载?”李易对历代高真的话不感兴趣,自前唐太宗开始,连起居注都能随意修改,就不要说后人的杜撰了。
“妙虚大胆,不得质问法主。”张松岭自然要好好表现,放弃了那就是傻瓜,没看到老经师赞赏的目光。
“至关重要所在,还请法主回答。”李易理也不理张松岭,既然决定成就些许名声,尽快拿到身份文疏,成败在此一举,岂能让跳梁小丑猖狂。
如果,能够成功的话,他将声名鹊起,张松岭将是小丑般的人物,根本不值一提。到时候,赶紧回去把家人接到临安,那不就是万事大吉了。
掌院瞥了眼脸色诙谐的显庆法师,心里恨得牙痒痒,沉声道:“太史公编纂史记。”
李易知道掌院会老实回答,先秦时代并无老子详细记录,只是流传一本道德经,当下道:“敢问法主,太上道君除了道德经,有没有别的经书?”
“没有。”
“太上道君的所书,有没有化胡说?”李易全然不顾别人凶煞目光,锲而不舍地问道。
掌院没有微蹙,稍加沉吟摇了摇头,淡淡地道:“没有。”
“史记是史家绝笔,太史公严瑾世人称道,敢问史记说太上道君西行,是否?”李易很平静地道。
“正是。”掌院缓缓地回答,心中却紧张算计,这厮到底打的什么主张。
“可记载化胡的说法?”李易毫不迟疑地追问。
掌院瞪大眼睛看着李易,似乎与写明白了,目光隐隐有些怒火,最终却艰涩地道:“没有。”
“敢问法主,孔子三次求学太上道君,是否史册记载?”
“正是。”掌院脸色好了些,至少儒家圣人求学道门圣人,这也是道门常挂在嘴边的。
郑性之听了,不免摇了摇头,轻声道:“不过是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