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护卫也知道保护现场,所以并没有去翻动,但根据味道来估算,死亡时间应该不长,绝对不过三天,因为现在天气虽然不是很热,但也不算特别冷,如果死亡时间过长的话,府里应该早就臭了。
不会像现在这样。
只有离近了才能闻到尸臭味。
乔木听完张斌的禀报,长叹了一口气:“想来也是忠仆。
否则不会被人害了性命。
你差个人去棺材铺,帮忙订三副棺材吧,等官府那边验完尸,把她们收敛了,棺材别太差,弄个中等偏上的,莫要亏待了她们。
银子让棺材铺去我府上领。”
“老夫人,会不会不吉利。”
张斌说的,显然是让棺材铺去奉圣夫人府那边领银子这件事。
“无妨,不忌讳这个。
翠娘你回来了,回来就带几个人,把清瑶搬到我那马车上,先把她送回府再说,回去记得给她稍微喂一些汤水,派熟悉的劝劝她。
我要在这看看这府里到底生了什么事,又是死人又是叛逃的。”
乔木先是说了声不忌讳,随后就看到翠娘走了进来,也不等翠娘说马车来了什么的,直接吩咐道。
之后,便是几个人把一个小木床搬进来,几个丫鬟合力把乔木的大儿媳搬到那个小床上,随后,合力抬着小床出府,往马车那去。
紧接着,乔木又坐在那边等了一会儿,这才等到了余管家以及江南府衙那边派过来的衙役和推官。
所谓推官,就是管案件的。
因为是江南府的推官,所以也是个从六品的位置,比县令要大。
王推官一进来,就先对乔木行了个礼,随后才开始询问事情。
具体情况当然也不用乔木亲自说,边上的张斌思路很顺畅的将他们现的情况全都诉说了一遍。
“老夫人,您大儿媳府是不是只有您大儿媳一人独居,儿女都不在身边,整个府中只有她一个主人。”
王推官若有所思的问道。
“是这样没错,可有思路了?”
乔木很清楚对方不会无缘无故的问这个问题,那么显然,这件事生的原因很有可能就是和府里只有一个主人,还是一介女流有关。
“老夫人,半月前,苏州府曾经生过一起类似的案子,一个月之前,扬州府也生过类似案子。
都是寡母独居,家产颇丰。
我们目前有两个推断,一个是府内下人或者管家心生贪念,说动了一部分,裹挟了一部分做下了这事,还有一个可能是,有强人联合府内下人,联合起来共同作案。
但一般而言,强人联合府内下人作案都会先杀了主家,随后才会威胁府里下人,您家大夫人虽然病情严重,但并未被杀,所以第一种可能性反倒更大一些,至于死去的两个丫鬟和一个奶嬷嬷,那有可能因为坚决反对,所以才会被杀。
等我回去查看一下甄府这边的户籍,以及甄府名下的红白契,大概就能确定一些凶手,到时候我们会签通缉令,一定尽快破案。”
王推官这时其实也有些头疼。
他怎么也想不到,甄家竟然还能出这事,难道那些个下人就不知道甄家到底有多大的能量吗,可怜他们这些当官的还得跑腿查案。
基本没好处不说,要是查不出来,说不得还得被甄家施压贬官。
不过,这些话他当然也不敢明着说,只能一边分析一下案情,一边连连保证一定会抓紧时间破案。
乔木却是眉头不由一皱:
“苏州府和扬州府的那两个案子是不是没破,甚至被压了下去?”
“您怎么会知道?
难道您对这两案子早有关注?”
王推官颇为惊奇,案子破没破这种事,除了当事人以及他们这些推官比较关注之外,奉圣夫人怎么还关注,并且了解的这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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