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这么不好哄呢!上官扶苏单手拄着脑袋,却忽而眼神凌厉的看向了那略微摇晃的窗棂,忽而嘴角掀起一丝哂笑。
“皇兄,朕渴了,你能给朕倒杯水吗?”
又把他当成了使唤丫头了?上官扶苏这几日实在是邪门的很……
万般无奈之下,步非宸终于转身,簌簌的身影端着一杯温热的茶水又折返回了床前。
双眼冰冷,脸颊上毫无任何表情,冷冰冰的将茶水递了过去。
上官扶苏抬起头轻笑着,慢慢伸出手,却在步非宸即将松手的瞬间,突然一个用力,将他扯进怀中。
茶水没入衣领之间,雪白的亵衣此刻已经沾染了茶色,步非宸想要起身,却忽然现自己此时竟然被扣在怀中始终无法动弹。
“皇兄,你猜猜现在是谁在听咱们的墙角?别说朕没提醒你,你现在要是出去了,那可就是功亏一篑呢!”
听了这句话,步非宸拧紧眉头慢慢的转身,却突然又被人强迫的勾起下颌无奈的对上那一张笑脸。
“只听,不看!不然打草惊蛇喽!”
这才是他的真面目是不是?扮猪吃虎,没个正经……
心中一阵火烧般的闹心,却还是听见了那似是在挠墙角的声响。
这般怨怼的让人无法忽视的眼神还能是谁?
不觉烦闷的又抬起头看了几眼含笑的凤眸。
这对兄妹是不是都是变态?妹妹非要嫁给自己,兄长又整日摆个小媳妇儿被受委屈的表情,实则暗中却是步步为营,要不是说这是不是熙国先皇遗传的?
步非宸抽紧眉头,却不知此时自己的一只小手已经被人把玩在掌心之中。
再回头却现不知何时已经钻进了皇帝微敞的衣襟,此时正压着他那鼓噪不安的胸口。
“你……”
“皇兄,朕忽然又觉得胸口闷得慌,你说朕不会是要死了吧?”
他死了?开什么玩笑,没听过祸害遗千年吗?
磨着牙盯着眼前这张大有不正经的笑脸,步非宸嘴角僵硬的干笑了几声:“皇上怎么会有事呢?你可是千秋万代,你可是万万岁!”
“是吗?那皇兄是说会一直保护朕吗?”
“……当然!”就是磨着牙的低语,步非宸却还要分心的去关注那有着听墙角这种坏毛病的濮阳公主。
“皇兄,二公主曾经说过……”
怎么一下子就提到了自己?此时正趴在窗户下面的上官漓只觉得心跳加,马上就将耳朵更是贴了上去。
“她曾说过皇兄是喜欢她的,皇兄会保护她;那朕呢?皇兄可愿意保护朕?皇兄可喜欢朕?”
烦死了,烦死了……
心不在焉的对着前后两个人,步非宸出其不意的哼了几声:“嗯!”
双眼乍亮,忽而身侧之人一把抓住他的双肩,逼着他再次正视自己,上官扶苏激动的说道:“皇兄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