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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分手,一方顺理成章的去结婚,另一方独自舔舐伤口或者干脆放开自己去追求一夜的美梦,那不是很可悲么,大多数人在伤好了之后就把那时错误的爱情当成教训,当成年轻时候的浪漫,但是也有少数像贾波他们那样的,明明还在痴情,但是却无可奈何了。那个男人看见贾波和秦弦在床上真的就一点都不愤怒么?不可能的吧,只是看太多次了已经让自己麻木了,明明每次都会那么心痛但是还是在那样的地方呆着,唯一的想法就是保护那个自己根本就放不开的人吧。贾波呢,和别的男人出去的时候。心也一定在哭泣吧。

说句实在的,社会的态度,真的能杀死那些矛盾的灵魂。

胡思乱想的头昏脑胀,遇到秦弦就很难冷静。其实有时候真的是自己犯病。秦弦在没有自己的时候不也活到十八岁了么。韩彻想想,人都贱,你爱他的时候他说你贱,你掉头就走他就开始犯贱。好像是贾波说的话,也有那么点道理。

转悠了半天,冷静下来了。今天可能有点太过火了,这么明显,怕是已经让他们几个觉得奇怪了吧,韩彻找了块石头坐下来,折磨成这个样子,也放不开手。想抽烟,因为呛的肺难受所以才抽,有时候自己比秦弦更像小孩。比如报复他,比如出来找他。

手机响,接起来是蒲莹,听着她略带抱怨的声音才想起来忘了打给她。平淡的哄她,讲好听的话给她听,就算是分开也没有止不住的思念。和蒲莹在一起只能算是合适。蒲莹不是招摇的女孩,偶尔的任个小性也很可爱,韩彻对她很温柔。不止听过一个人说过蒲莹是水晶鞋里的灰姑娘。但是自己知道那只鞋的主人其实不是她。对蒲莹好,大概还有些歉疚在里面吧。

“大彻你想没想我呀”蒲莹的抱怨总是小心翼翼,掺杂着撒娇。韩彻心情不太好,很快挂了电话。为什么自己对秦弦就能做到那么毫不留情对蒲莹就不能呢?大概是因为理智作祟吧。理智判断着哪边才是对自己有意的部分,到底做了什么错事啊,自己的青春怎么这么背啊,爱上和自己同性的家伙,痛苦的恋爱最后还被甩掉。韩彻无力的笑了笑,其实自己才是最卑鄙的人。很多事情是可以深挖的,但是他不敢,他宁愿相信理智。刚开始的那点小暧昧是被初恋的感觉冲昏了头,一门心思往前冲,后来到手了反而畏畏缩缩起来,秦弦每说一次分手自己都有心痛万分,但是从没有反驳过,所以才卑鄙才龌龊。把别人逼上绝路自己还扮演受害者的样子,活该被甩,活该自己难受。

站起来走,漫无目的。心口荡漾着哀伤,找秦弦没准只是一个借口,真正丢了的是自己的心吧。

前面有一个泥塘,韩彻眯上眼,两只肥猪在拱土。韩彻想绕过去,一边喂鸡的大婶开口了:“小心点,刚才就有个学生仔掉进去了。”

韩彻随口问:“真的假的?”

“我骗你干啥?自己瞎转悠找不到旅馆了,我家猪认生的追着他,一着急就掉进去了。刚才我刚给指路让他回去了?”

韩彻转身就跑,为什么跑他不知道。现在他头脑里什么都没有。跑是本能,脸上带着欣喜。他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后面的村妇喊:“学生仔别怕,我的猪不咬人。”

寒风彻骨寂静处,顾影单只弄秦弦。

从一开始就是错误。

因为神已经制定了游戏规则,谁不按照规则出牌。谁就是罪人是笑柄是堕落的□。

我注定要堕落了,你呢?你愿意陪我一起么……

等推开自己宿舍门的时候,看见地上一溜烟的泥脚印,韩彻手指颤抖了一下,在屋里把门反锁了,洗手间里有哗啦哗啦的水声。韩彻脱掉外衣,手在颤抖,他知道自己有点疯狂,但是为自己的疯狂雀跃。推开洗手间的门,秦弦正在冲冷水澡,冻得浑身哆嗦,雪白的身体因为寒冷蜷缩在一起。

头发湿润的的样子有说不出来的可爱。听见开门声回头看见韩彻,本能的往后退,韩彻没有犹豫,更不用说秦弦慌忙的消极抵抗有说不出来的诱惑,几步上前,滚烫的嘴唇印上秦弦的,被喷水伞的凉水浇的狼狈,但是吻却带着焚烧灵魂的火热。

秦弦感觉有点懵,等韩彻的手已经抱住他的肩膀的时候,才傻傻的张开嘴唇迎接韩彻的吻。欲望是一瞬间烧起来的,秦弦□的身体无处遁形,韩彻的吻带着撕咬,秦弦嘴唇被吻的生痛,眼泪从眼眶里飚出来,秦弦急切的把手伸进韩彻的衣服,寻求更多的温暖。

太久没有亲热过的地方带着生涩的执拗,韩彻粗鲁的硬闯,接触到韩彻的一瞬间,秦弦就迷糊了。熟识的身体被迅速点燃,带着从小腹中窜起的火苗急切的疼痛。心脏跳得与紊乱的呼吸都不调,旅店使用的洗澡水是靠太阳解决的,此刻还冰冷的很,但是根本浇不灭已经点燃的青春的火焰。秦弦被水糊住眼睛,身体被强壮的手臂簇拥着,韩彻从来没有这么粗鲁过,秦弦只觉得痛,想喊出来,可是牙齿咬在嘴唇上,一松开恐怕就控制不住自己会说什么了。

爱情带着前所未有的疯狂和野蛮,黏合在一起的部位,被到达了更深的地方。痛,没有任何快感的痛,眼泪像开了闸,和着从脑袋上浇下来的冷水,更觉得眼泪的火热,韩彻咬着牙,舒服到痉挛,秦弦攥着水管的手发白了,但是没有反抗,从一开始就是迎合着自己的,无论自己有多粗鲁。

韩彻带着心软手伸到情人前面,秦弦本来已经兴奋起来的部位带着疼痛被冷水浇的蜷缩起来。韩彻没有说话,嘴唇准确的吸住秦弦最敏感的地方,秦弦犬齿一松,抑制不住的呜咽声泄露出来,韩彻停了一下,伸手把水关上了,秦弦弓着身体被韩彻从后面搂着腰,脑袋低低的垂下,气息还没有倒顺,猛烈地攻击又排山倒海的汹涌开了,水声停止之后,耳朵里只听到见彼此的呼吸声,秦弦闭上眼睛。消极的迎接韩彻的攻击。韩彻叹了口气,把秦弦反转过来,重新堵上那因为凉水和疼痛变得冰冷和惨白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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