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秀的生死,与本宫无关。”西秦太子冷漠道。
“秦太子不理胞妹的生死,够冷酷!既是如此,我吩咐人找来母狗伺候越秀公主,照她那样儿,只怕要三只母狗才能满足她。”鸢夜来云淡风轻地说道。
“相信越秀会喜欢的。”西秦太子的目光寒鸷而嗜血,“云鸾郡主只有三个时辰,不如本宫在此等候好消息。”
拓跋涵气得想把西秦太子剁成肉碎,“燕王不喜欢闲杂人等出入,秦太子,请吧。”
鸢夜来满目阴霾,吩咐鬼见愁:“去找三只母狗来!”
西秦太子斜唇一笑,“周国是礼仪之邦,燕王不会不懂待客之道。”
说罢,他径自在石凳坐下,好不悠闲。
鸢夜来和拓跋涵对视一眼,决定无视他的存在。
不多时,燕王来到,冷郁道:“秦太子想拜访寒舍也无不可,不过今日无暇招待秦太子,还请秦太子改日再来。来人,送客!”
李管家上前道:“秦太子,请!”
西秦太子阴冷地笑,“王爷,鸢夜来,我在行馆恭候大驾!”
守在寝榻前的鸢夜来,右握成拳,青筋暴起,眼里的怒焰如火山般喷发。
花腰摸摸他的手,“别生气,还有时间。”
他心痛得快喘不过气了,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默默地守着她。
瑶儿,我是不是很没用?
拓跋涵亲眼目睹他们的深情爱意与互相怜惜,颇为安慰。
忽然,花腰雾蒙蒙的眼眸清亮了几分,“师兄,我想起来了……十八反……”
“十八反?”他水墨般的眼眸也遽然一亮,“你想试试十八反?”
“嗯,用阴阳、寒热相克之理入药。”
“但如此一来,对身子伤害极大,你的身子承受得住吗?”
“身子可以慢慢调养,命没了,说什么都没用。”
拓跋涵不再反对,和她一起研究药方。
试了两张药方,花腰服下第二碗汤药的时候,只剩下半个时辰。
燕王、鸢夜来和拓跋涵紧张地看着她,冷汗都冒出来了。她一口气喝下去,笑道:“父王,放松一点,我不会有事的。”
“若你有什么万一,父王如何对得起你娘亲?”燕王悲痛道。
“感觉如何?”鸢夜来着急地问。
“哪有这么快?”花腰轻然一笑,“你们都出去吧,我睡会儿,轻云、蔽月留下来就行。”
他知道她不愿他们伤心,退出去,不一会儿又悄悄进来,坐在寝榻边陪着她。
忽然,他惊喜地问轻云、蔽月:“你们看看,瑶儿脸上的红色是淡了一点?”
轻云欣喜道:“好像是呢。”
蔽月也喜不自禁,“奴婢也觉得,淡了。”
她们去叫拓跋涵进来,他为花腰把脉,惊喜地笑,“脉象好一些了,那张药方有效。”
花腰醒了,感觉到媚毒离自己而去的畅快感。
“鸢夜来,还是让本宫救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