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周子冉声嘶力竭地吼,怒火烧心,快爆炸了。
“好好享受蹲牢房的滋味。”
花腰冷笑着离去。
鸢夜来送花腰回燕王府,马车上,他抱着她,愉悦道:“这件事你是做的?”
她缓缓勾唇,“相爷,你是以什么身份问我?当我又是什么?”
他眉宇含笑,“我当你是丞相夫人,以云鸾郡主的郡马爷身份问的。”
“不要脸。”
“要你就行了。”
两人打情骂俏、闹了一阵,花腰才说起越秀公主中毒一案的始末。寿宴之前,她就开始谋划,那夜,她回大殿的时候遇到那两个送糕点的宫女,便以巧妙之法引开她们的注意力,然后把胭脂红洒在荷花糕上。后来,她趁乱把剩下的一小包粉放在周子冉的侍婢清儿的香囊里。
鸢夜来不解地问:“当时那么多人,众目睽睽,你如何把东西放到她身上?”
她得意地笑,“这是门技术活。”
在二十一世纪,为了生存,为了活命,为了完成任务,什么技术没学过一点皮毛?这点儿小偷小摸的技术,还不是手到擒来?
清儿在牢房招供,是主子周子冉指使她的,是因为,拓跋涵快一步抓了她的家人,以她的家人要挟她,要她说什么,怎么做。之后,周子冉下狱,花腰和拓跋涵潜入周子冉的闺房,栽赃陷害。
“你竟然瞒着我!”鸢夜来抗议,掐着她的纤腰,“为什么不告诉我、不找我?”
“你是查办这件案子的官,知道了岂不是知法犯法?”
“下不为例!”他真心佩服她这连环计,虽然冒险了些,但也算有惊无险,“那个清儿真的死了?”
“送到远方了。”花腰一本正经地问,“相爷,这案子的始末你都知道了,要不要抓我?”
“自然。”
鸢夜来把她抓进寝房,锁在自己身下,剥光她的衣裳,动作一气呵成,好不拖泥带水。
她不满地嘟囔,“喂,夜深了,我想睡觉……”
他湿润的唇在她身上流连,“你睡,我不妨碍你。”
我擦!这样还叫不妨碍?男人果然是不能惯的!
“你说过要等到洞房花烛的。”
“等不及了,再说,我们不是早已有过一次了吗?”
“那次不算……唔……轻点……”
鸢夜来箭在弦上,正是热气烧脑的时刻,根本就不知轻重,弄得她到处都疼。
她也觉得自己烧起来了,全身热烘烘、软绵绵的,透着一股媚劲儿。
如若说,上次他还不知就里、匆忙青涩,那么这次便是驾轻就熟。
他好像永不知疲倦,彻夜地索取、忙活,她半梦半醒,依稀觉得被人压着,睡着了,连做梦也是被他压着做那事。这悲催的人生……
天蒙蒙亮,她终于解放了,身子轻松不少,可以任意地蜷缩、舒展。
鸢夜来捏捏她粉红的脸蛋,“我先去上朝,等我回来。”
她迷迷糊糊地“唔”了一声,沉入梦乡。
他出了房门,大摇大摆地离去。燕王府的侍卫看见他,当做没看见,反正燕王已经发话了,相爷可以自由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