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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她再不是那个需要处处对人低头的阿宴了。她是容王的明媒正娶的王妃,是如今容王身边唯一的女人。容王那是什么人,那是当今皇上最心爱的弟弟,是当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是那个在沙场上厮杀三年的战神。别说是他自己了,光是他手下的那些将军,一下子就封了七个侯。这样的人,他的王妃站在本朝任何命妇贵女面前都可以是高高在上的。此时的自己,已经是别人低着头来求自己的时候了。阿宴回到王府里的时候,却见容王正在暖阁里靠窗的长桌上画画。他穿着一袭白色茧绸中衣,白衣胜雪,容颜如画,就这么坐在檀木长桌前,低头挥笔,画得极其专注。阿宴抿唇笑望着他,软声问道:&ldo;在画什么?&rdo;容王抬眸望过去,笑了下:&ldo;不过是随意画画雪景。&rdo;说着这话的时候,他随手拿了一个宣纸,将那画盖住了。阿宴眸中有一丝失落,不过她随即一笑,也就不去管了。原本她是要走向窗前去看看的,如今也不去看了,搓了搓手道:&ldo;外面好冷。&rdo;容王听到这个,便走过去,将她的两只手拢在手心里。其实并不是太冷,容王也感觉到了,不过他依然垂眸,认真地帮她搓着手。阿宴低头看着容王的手,却见那手实在修长优雅,只是由于长期练武的缘故,指腹那里有薄茧。自己的一双手被她握在手心,衬得她的手越发娇小。容王打量着阿宴,问道:&ldo;不是说过让你早些回来么,怎么这时候才回来?用过晚膳了吗?&rdo;阿宴摇了摇头:&ldo;没用呢。路上有点事耽搁了点时间,这才回来晚了。&rdo;容王听到这话,一边命人传膳,一边问道:&ldo;什么事耽误了?&rdo;见他问起,阿宴顺势说起五姑娘的事儿了。说到底这个事儿干系到他的皇兄,于是她尽量委婉地道:&ldo;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不过是五姑娘不想进宫罢了。毕竟这一进宫,再想出来可就难了。&rdo;容王点了点头:&ldo;我明白。&rdo;说着时,他探究地望着阿宴:&ldo;你怎么打算的?&rdo;阿宴怎么打算的?阿宴将这事儿从头到尾捋了一遍,这个五姑娘要说起来,也没作什么害她的事儿,她所做的就是奉承四姑娘,顺便在自己落魄的时候当了四姑娘的刀子,帮腔捅刀子。要说起来,上一世的这个五姑娘,充其量就是个心肠不太好的跟班,而这一世的,却是个可悲的。更何况,上一世的仁德帝可是根本没生出孩子就去了,如今距离仁德帝离世也就三年了。这五姑娘进去了,三年没生出什么,到时候仁德帝一死,人家皇后到底还好,还可以封个皇太后,她五姑娘算什么,怕是一辈子陪在皇后身边伺候,又或者随便找个尼姑庵打发了。想到这些,阿宴瞧了眼容王,终于叹了口气道:&ldo;若是能帮,我自然是愿意帮她一把,只是这种事儿,我们也无能为力啊。&rdo;容王直直地望着阿宴。阿宴若无其事地坐在那里,喝着为了给她祛寒特意熬的人参鸡汤,一声不吭,淡定自若。容王就这么看了阿宴半响,忽然笑了下:&ldo;你若是想求我帮忙,难道不能直接开口说话吗?&rdo;阿宴无辜地抬起眸子,望着容王:&ldo;咦,这种事,你也不好cha手吧。&rdo;从来只有人家当皇后的去打理后宫,可没听说过当兄弟的去cha手皇兄的后宫之事。容王拧眉,无奈地看着阿宴:&ldo;王妃,难得你还会激将法。&rdo;阿宴听到这话,当下也见好就收,忙奉上一个甜美的笑来:&ldo;永湛,要说起来,五姑娘若真进了宫,我岂不是要喊这妹妹一声皇嫂?这怎么听怎么怪,你若是能阻止了,那就别让她进宫吧,好不好?&rdo;容王难得见她这么软糯的样子,唇边勾起一抹笑来:&ldo;我明白。&rdo;他挑眉,复又想起什么,话锋一转,收敛了笑,淡淡地道:&ldo;不过,以后有什么事,直接告诉我就是。&rdo;阿宴听到这话,忽然想问你刚才到底在画什么,不过话到嘴边,她到底没说,只是点头道:&ldo;嗯,我知道了。&rdo;一时晚膳上来了,满桌子精心烹制的菜肴,阿宴低下头,一边默默地用膳,一边想着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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