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妈？”
听着电话对面的声音，林雨凉脸上不由露出了一丝笑意；“我唱的好听？”
她不觉得关清兰会错过今天晚上的节目。
关清兰吸了口气；“你这个节目，真是会吊人胃口，我要是有心脏病都给憋出来了。”
她跟林雨凉说了两句，然后就说到了燕大菁华的事情上来了。
“……两校一起来了？”林雨凉目瞪口呆。
她没想到竟然会到这种地步。
“嗯。”如果不是燕大菁华开出来的条件实在是太让人心动了，关清兰也不会打这个电话了。
“我也没做什么。”林雨凉一脸懵逼，以前也不是没见过燕大菁华撕逼，但是那撕逼的也就是招生组啊。
“……你不懂。”作为曾经的副校长，这招生生源的事情，关清兰比林雨凉清楚多了。
对于学校来说，一套卷子，考99分和100分，虽然只是一分之差，但是概念却完全不一样。
“你考99分是因为你实力只有99分，我考100分是因为满分只有100分。”
一个是上限99，一个是不知道上限在那里。
特别是到了一个线后，越往上的抢的越厉害。
林雨凉在ioi上刷了满分，就证明她的上限，绝对不仅仅只有满分。
这样人，无论如何都要看紧了，不惜一切手段都不能让她流失出去。
听完关清兰的话，林雨凉安静了一会儿。
上top2，曾经是她的梦想，但是现在……
金小明轻巧的从床铺上跳了起来，然后三两下就蹦达到了林雨凉的手下，林雨凉揉了揉它毛毛的小脑袋，又把回来时候买的虾条掏出来给它。
林雨凉下了决心；“燕大菁华都是很好很好的，只是……我觉得我选谁都不好。”
曾经想上top2，但是真正top2在面前，选择犹豫症末期患者的林雨凉表示，我也不知道选谁，所以干脆不选了，选第三个没毛病！
“你真的下定决心要去读帝影了吗？”关清兰声音通过手机传了过来。
林雨凉嗯了一声，看着在她手心里蹭来蹭去的小猫，想起今天自己在舞台上的感觉。
其实，不仅仅是选择困难。
她想，从看见眩晕乐队开始学习这个的时候，我就想站在舞台上的。
“妈，接下来的时间里，会是第三产业文化娱乐发展的年代。”她看着低头啃着虾条的金小明，声音却意外的冷静；“文化斗争，会是接下来几十年内的关键。”
关清兰听着电话那一边传来自己女儿清浅的呼吸声，却敏感的察觉到这一瞬间，林雨凉似乎有些改变了。
林雨凉看着手边的小猫，想起那个国产保护月被誉为‘烂片避风港’的时代。
金小明吃完了一根咪咪虾条，正在伸出小爪子往口袋里面掏，惊恐的发现竟然已经没有了，立即扬起小脸，冲林雨凉喵喵直叫。
眼巴巴的希望林雨凉再掏出一包虾条来投喂自己。
林雨凉揉了揉小猫的脑袋，“不能吃了哦。”
金小明喵喵叫了两声，抖了抖胡须，林雨凉把它胡须上的一点金黄捋了下来，又捏了捏她的脖子，不知道为什么，金小明虽然吃了不少，但是一点肉都没长。
关清兰又跟林雨凉说了两句，毕竟顾忌是长途漫游，最后叮嘱了两句让林雨凉注意休息，比赛也要注意身体，就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