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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砚闻言,密密的睫毛,微不可见的一颤,也终于开口道,“不要再用你的那些无聊伎俩去对付沈鹿溪,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女人,远比你要可怜的多。”
今天下班的时候,是林初漫让司机加速,故意将积水溅到了沈鹿溪的身上,沈时砚当时也想惩罚一下沈鹿溪,便没有阻止。
他当时瞟了一眼,到积水溅了她半身。
“无依无靠!”林初漫凉凉地着沈时砚,明显讥诮一笑,“阿砚,你好像说错了吧,她最大的倚靠,不就是你么?”
沈时砚闻言,一下弹开眼皮,黢黑的眸子幽沉沉地了林初漫一眼。
一眼之后,他又闭上了。
不知道为什么,从来都不怕沈时砚的林初漫,却被他这一眼的浑身发毛,后背脊梁都一下冷嗖嗖的。
“阿砚,其实我很好说话的,只要你跟沈鹿溪彻底断了,我绝不会再去为难她。”她忽然服软。
沈时砚听着,眉心微微动了动,却始终再没有给她任何的回应。
……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心情影响,还是一首以来太累,体质不经意间就变差了,沈鹿溪这次高烧,来势汹汹,而且持续不退。
第二天早上,她仍旧高烧到将近40度。
她请了一天病假。
陈北屿和慕夏轮流在医院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