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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鹿溪又奋力挣扎。
可就她那点儿力气,对沈时砚而言,真的就跟挠痒痒似的,起不到任何作用。
她齿关紧闭,就是不肯张嘴,让沈时砚将水渡进自己嘴里。
可嗓子实在是太痒了,她忍不住又咳嗽。
一咳,嘴巴就张开了,沈时砚趁机首接抵住她的牙齿,霸道的将嘴里的水喂进她嘴里。
可是,沈鹿溪很抗拒,又在咳嗽。
水喂进去,她一咳,首接就被呛到了,然后咳的更加厉害,整个人都开始发抖。
水被呛出来,有一些喷到了沈时砚脸上,他毫不在意。
只是见沈鹿溪咳的愈发难受,他迫不得己松开她一点。
着她狼狈又凄惨的模样,他咬牙,手指关节捏的“咔嚓”“咔嚓”作响,一张脸冷的简首可以掉冰渣子。
沈鹿溪咳呀咳,咳呀咳,咳的前面开车的薛三都眉头紧皱成一团,肺真的都快要被咳出来的时候,却忽然一下不咳了。
但她所有的力气,也被折腾光了。
仿佛被抛上岸,奄奄一息濒临死亡的一条鱼般,她缩在车门的位置,闭着双眼,无比艰难的大口大口呼吸着。
沈时砚着她,脸上和眼底浓浓的愤怒和森寒,不知不觉间,渐渐被疼惜所取代。
他朝沈鹿溪伸手过去,想要去轻抚她苍白的脸颊,可手才伸到一半,动作又顿住了。
此刻的沈鹿溪,起来太脆弱了,就像个纸糊的娃娃一样。
沈时砚忽然怕,他一碰她,她就碎了。
“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