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郢抱紧了楚惊澜,一步一步从?保镖中间穿了过去,从?楚母身边擦肩而过,楚母抬起手想叫住两人。
可声带就像被什么剥夺了一般,差点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她的手僵在了空中。
“我没想要害你,我只是想给你好的……”楚母没了平日里那盛气凌人的气质,多了几分?沧桑与?衰老。
楚惊澜没回话,回话的是肖郢:“你觉得什么样的才是好的呢?”
“给他他不想要的,逼他做他不想做的?”
楚母看向肖郢的时候又恢复了寻常那副趾高气扬的模样,“你闭嘴!轮得到你教训我?”
“我告诉你,今天澜儿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你究竟是怎么勾引到他的?你还?要脸吗?”
“咳咳咳……”楚惊澜不想两人争执下去,正要说话之际却被呛住了,好一会儿后楚惊澜才缓过来。
两人也安静了下来。
“我知道这不是你的手段,但今天是肖郢赢了,放我们回去吧。”楚惊澜声音愈渐虚浮,好像再多说几句话就要喘不上气了。
楚母抬手让堵在门口的保镖退开了,“澜儿,我会给你时间,但你不要让我失望。”
楚惊澜没再说话,只示意肖郢抱着他离开。
踏出别墅的那一刻,雨停歇了。
繁星也露了出来,天际甚至挂上了一弯弦月,空气湿哒哒的,卷着泥土和幼芽的芳香,一切都昭示着新生。
两人对楚母的最后那句话都心?照不宣地闭口不谈。
“你怎么知道我也在别墅?”楚惊澜看着满天的繁星,突然开口问。
肖郢认真说:“因为心?有灵犀。”
他真的听见?了楚惊澜在叫自?己。
“嘴贫。”楚惊澜嘴上批评了肖郢一句,笑意却加深了许多。
“先生,雨停了。”
“雨停了又怎么?你也得抱着我。”
“我的手可是受伤了哎!”
“谁让你那么莽?我既单枪匹马前来,自?然是留了后手的,你若过了今夜还?没回去,自?有人来老宅寻我们。”楚惊澜说,“而我也不是第一次来老宅了,我有的是办法离开。”
“那不是没办法提前和您串通嘛。”肖郢抱着楚惊澜上了车。
楚惊澜:“你刚刚不是还?说我们心?有灵犀吗?”
“心?有灵犀那得是我们彼此心?里都念着对方的时候才奏效,我估计您肯定不像我这样,无时无刻都想着您。”
……
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