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消停了两天一夜了,还不够久。”沈时砚吻过她脖颈的每一寸肌肤,“我怕再久,你会受不了。”
沈鹿溪闻言,张嘴就咬在他的脖子上。
不过,她没舍得用力。
“溪宝,你还没告诉我,是现在舒服,还是刚刚舒服?”沈时砚不依不饶地问。
沈鹿溪加重力道咬了他一下,羞臊的不行地道,“刚刚!”
“是么?”沈时砚笑了,开始使坏道,“现在呢?”
沈鹿溪再想开口,声音却被颠簸破碎的不成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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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沈鹿溪睡的特别特别好,早上起来,整个人神清气爽,荣光焕发。
慕夏到,都忍不住“啧啧”惊叹,凑到沈鹿溪耳边暧昧道,“这山庄的温泉,可真是养人呀,一下子又把你养回了高中生的样子。”
沈鹿溪,“……”
吃过早餐,大家就一起下山了。
沈鹿溪和沈时砚去监狱一起,去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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