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鹿溪,“。。。。。。”
沈时砚听的首皱眉,问,“为什么会导致体寒,宫寒?”
“一是遗传的可能;二嘛,就是平常不太注意饮食和保暖,加上例假期间没有好好休息导致的。”老中医说。
沈时砚听完,眉头一下拧的更紧了,“那要怎么调理,平常注意些什么?”
“等姑娘例假干净后,按照我开的方子,先吃半个月的药。”老中医收回了落在沈鹿溪脉搏上的手,对沈时砚继续说,“平常呢,一定要注意防寒保暖,寒性冰冷的食物尽量少吃,特别是例假期间,就不要吃了。”
送走了老中医,沈鹿溪拉着沈时砚去衣帽间换衣服。
他这会儿身上穿的一身休闲,不适合去公司上班。
“溪宝,干嘛?”被拉进衣帽间,沈时砚不明所以,“要在这里玩亲亲?”
沈鹿溪,“。。。。。。”
她无语死了。
她给沈时砚挑了衬衫西装,“赶紧换了,去上班。”
沈时砚笑,将衣服挂回去,搂住她说,“我今天在家里陪你,不去公司了,有事的话在家里处理也是一样的。”
“可是我得去飞鱼配音,今天定好了的,要不然大家等我一个,我得多罪过。”沈鹿溪推他。
“没事,我让张孝安跟飞鱼那边说一声。”沈时砚倒是云淡风轻的很。
“不行。”沈鹿溪坚持,“这样不是仗势欺人么,我不干!”
“呵!”沈时砚被她逗笑,松开她,长指勾起她的下巴道,“我老婆就仗势欺人了,怎么样?”
沈鹿溪狠狠嗔他,“让大家知道我仗势欺人,以后都不跟我玩了,你是不是就很开心了?”
沈时砚扬眉,笑,“放心,他们一个个巴不得跟你玩。”
“那也不行。”沈鹿溪就是不妥协,“我又不是快死了,就来个例假而己,而且我肚子一点儿也不疼了,配个音又不是什么辛苦活,我没事的。”
沈时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