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小叔身体不好,等下你见到小叔,不要太惊讶。”下车之前,沈鹿溪先跟沈明礼交待一下。
沈明礼错愕,“沈总他怎么啦?”
“胰腺癌晚期,医生说,就两三个月了。”不等沈鹿溪开口,沈时砚回答。
“什。。。。。。什么?!”沈明礼霎时惊愕地瞪大了双眼,完全不敢相信,“沈总怎么会。。。。。。怎么会。。。。。。”
“爸。”沈鹿溪去握了握沈明礼的手,“你见了小叔,聊些让小叔觉得轻松开心的话题。”
沈明礼明白过来,重重点了下头。
虽然沈鹿溪和沈时砚己经说了,可是,在见到沈茂渊的时候,沈明礼还是忍不住惊讶。
八年多前那般丰神俊朗意气风发叱咤风云的男子,此刻被病魔折磨的,犹如己近暮年的垂垂老者。
沈明礼忍不住湿了眼,却努力将眼里的湿意逼退。
让沈明礼跟沈茂渊聊,沈时砚守在一旁,沈鹿溪则去了厨房,晚餐准备的怎么样了。
最近都是沈鹿溪为沈茂渊准备晚餐的,今天也不例外。
虽然沈茂渊吃的不多,但沈鹿溪每次准备的都不少。
只要沈茂渊喜欢吃,哪怕多吃一口,她都觉得是赚的。
大半个小时后,晚餐准备好,端上桌,沈鹿溪去偏厅喊大家吃饭。
走到偏厅入口,就听到沈茂渊对沈明礼说,“阿砚跟鹿溪结了婚,就是你的半个儿子了,以后你都别跟他客气,就当自己儿子一样使唤对待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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