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陆瑾舟紧紧追问。
沈鹿溪着他,眼神不闪不避,态度真诚,“其实从当初在医院第一次遇到你的时候,我就对你很有好感,感激、欣赏、敬仰。”
“但没有慕。”陆瑾舟说。
沈鹿溪着他,并不否认,而且点了点头说,“在我浅意识里,我早就把自己从身到心,彻底的交给沈时砚了,早就幻想自己和他己经是夫妻,这辈子都不会分开,即便他放弃了我,选择了娶你的妹妹,我嘴上和行动上都毅然决然的跟他分了手,也绝不会再纠缠打扰他,可身体上,却并没有那么快忘记他,去接受另外一个人。”
陆瑾舟闻言,低低嗤了一声,“你倒是坦然。”
“我坦然,是因为我很清楚,你对我,是真心实意的好,我也每次都努力,让自己从心理到身体去接受你。”沈鹿溪又说。
陆瑾舟淡淡着他,挑眉勾了勾唇道,“我们不如换一下顺序,你先从身体上接受我,再从心理去接受我,这样或许更快更容易。”
着他明显冷下去的眉眼,沈鹿溪在心里打鼓权衡。
过去三个半月,何昭月和沈璟言母子是过的很惨的,不止是他们母子,何家也开始被各种事情缠上,麻烦应接不暇。
沈鹿溪知道,这些有沈时砚的功劳,也有陆瑾舟的功劳。
他答应她的事情,在慢慢变现。
可她答应他的。。。。。。
她低下头去,轻吁口气,什么也没有再说,只是干脆利落的脱下自己的睡裙,而后,打着赤脚往陆瑾舟的面前迈了一步,说,“或许你说的是对的,先从身体上接受大概比先从心理上接受更快更容易。”
陆瑾舟靠在沙发里,掀眸着眼前曲线玲珑,凹凸有致,肌肤似最上好的凝脂般的曼妙玉体,眸色渐渐抑制不住的变得幽深,灼亮,身体也在蠢蠢欲动。
但理智告诉他,现在并不是合适的时候。
沈鹿溪己经够苦了,无依无靠,他要是再伤害她,她心理的伤跟痛,要怎么治愈?
他要来硬的,只怕沈时砚在她的心理,就更无法替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