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你!一旁站着去。”张公瑾没好脸地说着。
“明白了,父亲。”张大象应声重新站好。
“这么多年一直没有长进,老夫的脸都给你们三兄弟丢尽了……”
张公瑾一边数落着自己的儿子。
张阳笑道,“老师不必生气,礼部确实在忙这些事。”
张公瑾长叹一口气,棋盘上的攻势又被化解了,“老夫觉得很奇怪,陛下当真答应了你?”
“确实答应了,我也有些疑惑,照理说讨价还价一番也好,可就是如此爽快。”
“老夫倒是听说中书省的旨意到你们礼部之前房玄龄去面见过陛下。”
“魏国公房玄龄?”
张公瑾点头道,“陛下很器重房玄龄,如果陛下因为举贤避亲会避开长孙无忌和高士廉,杜如晦过世之后,剩下的人中唯有房玄龄最合适。”
张阳思索着,“这么说来也确实是这样。”
其实事实就是这样,贞观一朝宰相这个位置一直很模湖不清,在那个位置上来来去去的人也多。
即便是换了换去这么多人,最后只有房玄龄在这个位置上的时间最久,比任何人都要久。
房玄龄非常擅长吏治。
张公瑾吃了张阳的一只车,“最近老夫总觉得你会大难临头,朝中那些老狐狸怕是另有心思,中书省这么心甘情愿给你权力,其一是因为长孙无忌的赌输了,其二他们另有所图。”
“赵国公说话算话,陛下也是讲究人,多好呀,礼部想要的都有了,我们也可以大展拳脚了。”张阳笑了笑说着。
“你能这么想老夫就放心了。”张公瑾也放心地点头,“老夫就喜欢你这种明明没喝酒,说话就跟醉酒一样。”
张阳拱手道,“老师客气了,这盘棋我又赢了。”
棋子拿起又落下,张阳的双炮把张公瑾将死了。
笑容凝固在脸上,眼角抽动了两下,他无奈叹道,“失算了!”
这半月最忙的就是许敬宗,起早贪黑,几乎礼部的事情都是他一个人在扛。
在朝中众人的眼中,张大象和张大素也都是每日按时上朝,按时下朝,礼部能上朝的就这两人。
好似这两人就是为了应付上朝的。
许敬宗也是偶尔去上朝,礼部的事情都忙不过来,他连上朝也不去了。
别人不知道许敬宗在做什么,只要大象和大素俩人明白,许敬宗忙得须发凌乱,面色憔悴,人都快疯了。
而此刻张阳李玥正在村子里打着羽毛球,在自己的封地中羽毛球的场地能尽可能大一些。
一群男孩女孩瞧着眼前的场面,头随着羽毛球的轨迹也跟着扭头。
李泰看着飞来飞去的羽毛球,兴奋着喊话,“皇姐,姐夫,给我也玩玩。”
李玥神色担忧,“青雀,你当真要玩?”
李泰接过球拍,“我一定赢过姐夫。”
球场边,孙思邈观察两个人伤口,几番斟酌又是三缄其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