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可秀连忙推了推邵卫国,“还不赶紧去帮忙,一会儿又该说你了。”
指桑骂槐?她听不懂就完了。
她又没养儿媳。
邵卫国压根没听懂,还委屈地说道,“那不是担心你嘛,要是你再不回来,我都得找卫兵帮忙找你了。”
“贫嘴,我在这里那么多年,哪个犄角旮旯不认识,还能走丢
了不成。”
邵母不满意两人边走边聊的架势,气冲冲地说道,“真是一个个磨磨蹭蹭,我老了,叫不动人了。”
邵卫国这才拉着陈可秀进去,他主动做饭,陈可秀也不计较了,帮他打下手。
邵母跑厨房哔哔赖赖了两句,“你非得做饭吗?那要女人做啥的,要是让人看到我儿子就这么没出息,真丢不起那个人。”
邵卫国下午回来,就被她唠叨了半天,一直说陈可秀的不是,才跑到门口去等人透透气。
现在他干活,陈可秀也没闲着,亲妈还是要说。
他也有些烦了,“行,别让人看到就行。”
说话间,直接关上了厨房的门。
邵母在门口站了好久,脸青一阵白一阵的。
她有段时间身体确实不好,刚怀邵建国,十三四岁的邵卫国就担了家里的事儿,对她孝顺有加。
身体好点,她也去挣公分,偏偏邵父腰又坏了。
她认为邵卫国是半大孩子,哪怕能干活,给的公分还不够他自己吃的。
就把不满十六岁的他送去当兵了。
当时想的就是给家里省张嘴,没想到真的有出息,也没埋怨家里。
再加上她生了邵梨子,邵父又没了,见邵卫国给的钱够用,就称旧病复,没去挣
公分,一门心思在家带娃。
邵卫国这些年,对她依然孝顺,要什么给什么,当了军官以后,偶尔回来,也是千依百顺的。
没想到,居然因为她说几句陈可秀的不是,还和她呛起来了。
而且还在邵建国和邵梨子都看着的情况下,她实在是无法接受。
想要晕倒,又怕邵卫国送她去卫生所,万一人家说她从来没拿过药。
脸上挂不住,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