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神了下,唇就被堵住了,连衣服都被扒拉了一半,再次推了推,像座大山一样,无法动摇。
巨大的体力以及体型差距,让她十分没有安全感,连身体的支配权都几乎消失,她害怕极了,眼泪不自觉的流下来。
邵卫国衣服都脱了,突然听到她的啜泣声,摸了摸她的脸,现湿乎乎的。
伸手拉开灯,见她哭得
可怜,觉得心梗。
咋就不愿意呢。
他又不是洪水猛兽,睡自家媳妇还得哭唧唧的,咋的,就那么觉得他配不上么。
虽然心头不爽,他也没说什么,松开她躺回了边上。
这种事还得你情我愿才行,强来的有啥意思。
陈可秀松了口气的同时,也觉得自个儿有点矫情,都是夫妻了,她也不抵触邵卫国,还是弄成了这样。
隔壁的声音还在继续,邵卫国有点来气,明明隔音没那么差,非得整出这么大动静。
他把灯关了,索性在不大的屋里坐起俯卧撑,直到耗光精力,隔壁也没声了,才躺回去睡觉。
而陈可秀,早就睡着了。
她只是恐惧那种被力量钳制,失去控制的感觉,又不是担心会生什么,累了一天,哪里有空想那么多。
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邵卫国十分郁闷,他到底是哪里差了,非得这么看不上。
陈可秀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家了,哪怕昨晚不欢而散,他依旧把热水准备好了。
甚至给她拎了两桶水回来,方便她使用。
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滋味,失神片刻,也没空多想。
继续把剩下的玉米面兑水,炒了白菜,凑合了早饭,她也没出门,把本子铺在煤炉子上面,就准备
开始写了。
以世情故事为主,不带任何批判的性质,娱乐大于别的东西。
相比于做饭和做家务,她更擅长写东西。
因为工作的需要,她经常写东西,而且不怎么用电脑,写字的度和整洁秀美都是练出来的。
没想写长篇的东西,一天写了两三千字的小故事。
她揉了揉手腕,把稿子收拾好,看着打在窗棂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