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母气结,哼道,“她是孩子,你和她比?晚饭你和我一起做,走,去炸
撒子。”
陈可秀也不生气,点头跟她一起。
邵母让她往面里加盐,趁她不注意,陈可秀直接拿了家里珍贵的糖精,全部撒了进去。
没别的,就爱甜口。
刚炸了一些出来,邵母尝了尝,立刻皱眉,“怎么是甜的?”
“啊?甜的吗?”陈可秀尝了一口,“是真的。赚了赚了,糖可比盐贵。”
邵母也不是傻子,翻看了一下,她买来偶尔留着冲甜水的糖精,全部都没了。
当即气得差点昏过去,“你非要和我作对吗?”
“妈,你说啥呢。”陈可秀一脸无辜,气愤地说道,“您说啥,我就做啥。这样都不满意,行,我不做了。”
她把围裙一解,噔噔噔跑了。
留下邵母一个人在厨房,她也不敢动,大锅里还有油呢。
甜的就甜的吧,明天招待,还有面子点。
就是这个陈可秀,太无法无天了,必须和卫国说说。
实在不行,让她离了滚蛋,反正现在想嫁卫国的小姑娘多了。
都有人说,都不要一百八十八的彩礼了,意思意思就行。
陈可秀没呆在家里,也没去找邵卫国,就在麦田边上坐着,看着刚撤开了雪被,青葱翠绿的麦苗,静静呆。
转眼都来了好几个月了,整天都是生
活琐事。
换作前世,邵母这种人,她都懒得搭理,现在还要和她扯皮,真的是有些郁闷。
也不知道家里人现在年夜饭做完了吗?有没有因为她的死亡,没能好好过年。
想着妈妈怕是要哭晕过去,眼泪被风吹得乱飞。
“你咋在这呢?不在家准备过年?”
听到乔平的声音,她连忙擦了擦眼泪,“家里人做,火烟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