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光是该被放在天上的。
谁来配她都差很多。
佘年又叹气,了自己爪子上灰扑扑,没有光泽,还有些乱糟糟的毛发。
他已经能想象自己全身的毛是怎么样的糟糕模样。
司祯那么好,说不在意他的模样,但他不能真的就不在意自己的模样。
把这样丑的一只狐狸带在身边,那多委屈她。
等他好起来就不丑了。
佘年往被子里缩了缩。
司祯“喜欢这种事没什么委屈的,我不是委屈自己的人,你也不许觉得我委屈。”
“你乖巧听话”
佘年认真听她讲话。
司祯的话前面正儿八经,接着话锋一转,就变得散漫。
“你乖巧听话,让你做什么都肯做。”
司祯掐了掐狐狸屁股,把佘年吓得一抖。
他狐狸眼睛瞪大了司祯,却到司祯笑弯了眼睛“乖成这样,你该担心的是,是不是被我骗去了什么,而不是担心我是不是受委屈了。”
小傻狐狸。
佘年也跟着司祯笑,丝毫不觉得司祯掐他屁股是在占他便宜。
“睡吧。”
氛围不再那样沉重,司祯揉揉狐狸软软的耳朵。
佘年心里甜滋滋,整只狐像被泡进糖水里。
司祯闭目感受着佘年的呼吸,在确定他睡着后,和江羡好要了个安神符,给狐狸贴上。
然后放轻手脚去找医师。
医师早知司祯要来,在药馆等着一直没睡。
“妖主身上的纹能去掉吗”
医师摇摇头“依属下之能,不可。”
司祯没抱太大希望。
毕竟这伤是上界兵器所为,能在这里找到应对之法的可能微乎其微。
她点点头“妖主的伤势,不要告诉他。”
医师欠身目送她离开。
司祯踢踢踏踏走在九转回廊,月色清浅,投在地上的影子被枝叶拦下,破碎斑驳。
她随便找了个殿上檐角坐着,翻出通讯镜,纤细的手指在上面划拉着。
着上面的名字,她手停住了。
了会月亮,她最终还是点了下去。
通讯镜中,格梦手拿小药丸,笑容灿烂“祯祯,你好久没联系我们啦,最近又用了小药丸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