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兜兜赶紧说“不是。怕我们到家只知道玩,在学校里写作业,有老师着,不会的可以问老师。不收钱。”
表姐夫一听就知道学校为了升学率钻空子,然而这事双赢,所以他就说“挺好。等一下爸爸给你配个手机,下雨下雪给爸爸打电话,爸爸去接你。”
大表姐皱眉“他还是个学生。”用什么手机。
表姐夫“手机又不是电脑,不能玩游戏,只能打个电话。再说,他同学没手机,兜兜带手机去学校也只能跟我们联系。”
大表姐想想,也有道理。
楚兜兜拿到手机就打给他表舅。
张跃民挂断电话脑袋还是懵的。
梁好运下午下班回来,进门就到他坐在沙发上发呆“这是怎么了”
趴在茶几上写字的二丫头回一句“接个兜兜哥哥的电话就这样了。大姑把兜兜哥哥的牛仔裤烧了吧。”
“不是说好了吗”梁好运拍一下张跃民的肩膀。
张跃民打了个激灵,清醒过来“不是做梦啊”
“睡觉了你们老师真舒服,去年国庆九天,今年十天。”梁好运说着摇了摇头,一脸的“不能比,不能比,人比人气死人。”的表情。
张跃民好笑“你怎么不说老师还有寒暑假寒暑假还有工资。”
“所以你真是闲的睡糊涂了”
张跃民把手机递过去。
梁好运不懂。
“第一个号码。”
梁好运了,陌生号,“兜兜用谁的手机打的”
“自己的。存下来吧。”
梁好运愣了一瞬间,反应过来忙问“他有手机”
“今天刚买的。还是他爸他妈一起买的。所以我怀疑是不是在做梦。”
梁好运张口结舌,不知道说什么好,“你这,那两条牛仔裤威力这么大”
“管她呢。以后再对兜兜那么严,我就问她是不是更年期。”张跃民这几天一想到他表姐的所作所为就烦,哪有从头管到脚的父母。
二丫头好奇“什么是更年期啊”
“女人四五十岁的时候,有几年就像疯子一样,不可理喻还喜欢倒打一耙。”张跃民道。
二丫头下意识她妈。
张跃民乐了“你妈还得十年。”
二丫头长舒一口气,“兜兜哥哥好可怜啊。爸爸,兜兜哥哥的手机给我,我给兜兜哥哥打个电话。”
张跃民微微摇头“不行。你兜兜周六也要上课,万一被老师听见,手机就别想要了。老师不支持学生带手机。”
“好吧。”二丫头扔下铅笔,“爸爸,给我买圆珠笔吧。”
俩孩子的字不错,张跃民手把手教的。可二年级的小学生,老师还是建议用铅笔,“圆珠笔写错了不好改。”
“那你再给我买个改正液啊。”二丫头说的干脆。
张跃民捏捏她的小脸,“就知道在这儿等着我。运运,你呢”
“我想要钢笔。”大小子补一句,“爸爸用钢笔写字好。”
张跃民点头“不过暂时不可以拿去学校。”
“我们走吧。”二丫头拉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