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理在听完后，对蓝星人的潜力期待值更加高了。
他回答道：“我们可不可以认为在这个法术里，氢原子、氧原子是两个值。”
“然后分解又是一个值，这三个值的脑神经信号共同组成了这一法术。”
“另外如果能让水分解成氢原子和氧原子，你们有没有做过人体实验？”
“直接让一个人身体里的水全部分解，他将直接死亡，这个法术又变成了攻击性法术。”
赵院士同样对郑理的反应感到惊讶。
他摇头道：“不能，不知道为什么如果水不是纯水，施法难度会大幅度上升。”
“同时我们能分解的纯水体积有限，有杂质的水，能分解的体积会更少。”
“至少我们无法做到。”
“也许梅林可以，我们不知道这是不是取决于个体的精神力差异，还是施法的熟练度，又或者是魔脑的强度。”
“對於同一个魔法，我们内部不同法师间的施法效果是不一樣的。”
“但是跟我上面阐述的那三个猜测没有哪个呈现了很强的正相关性。”
“而且魔脑给人带来的改变不仅仅是拥有干涉物质世界的能力，还有其他的好处。”
“具体等你拥有魔脑后自然会知道，我现在也不好用语言形容。”
“另外你说的氢原子、氧原子和分解，三个值共同组成了魔法，我们也有猜测。”
“首先这些念头对应的脑电波，和完整法术的脑电波并没有图像上的重叠。”
“其次如果只是想这三者是无法释放分解水的法术。”
“这之間还有其他的要点。”
郑理问道：“我还好奇一点，为什么不用咒语？”
“我以前一直以为需要咒语来构成魔法，没有咒语的魔法总感觉是不完整的。”
“梅林施法没有念咒语，我认为他是大魔法师，在魔法领域炉火纯青。”
“为什么你们同样不需要咒语？”
“还是说你们开始的时候需要咒语，现在反而不需要了？”
远古时期天生的法师们，需要咒语来实现施法。
极少数天才才能不需要咒语，靠意志本身影响现实世界。
在中古时代过后，法师们发明魔脑后，魔脑技术飞速发展。
到了近代，注射魔脑后，个个施法都不用念咒语了。
技术的进步带来了施法方式的进步。
至于魔杖，从一开始就没人拿小木棒当法杖，对施法没有帮助不说，物理攻击力还极低。
赵院士回答道：“这个问题我也想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