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离得远，他还没有发现。
此时靠近一闻，好家伙，那味道直冲天灵盖。
强行压下呕吐的冲动，周余连忙挣扎道：“两位国公，这酒可是陛下搞来的。你们若是想要，过几天可以直接在皇家超市购买。”
“皇家超市？那是什么？”
程咬金和尉迟恭满脸疑惑。
“就是坊市里的店铺。”
被两个大块头夹在中间，周余差点儿直接翻白眼。
努力挣扎了半天，也没能逃出魔掌，他也只得一脸祈求道：“两位国公，能不能先把我放开？”
“嘿，你这小子，还真是不知好歹。俺且问你，这酒售价几何？”
“这是皇家的买卖，售价几何，两位国公得问陛下。”
周余不知道大唐的物价，自然不会随意回答。
不过考虑到这两个家伙的身份，他还是决定帮李二一把。
只见他嘿嘿一笑，当即故意压着声音道：“除了美酒和自行车，皇家超市还有许多好东西售卖，不知两位国公是否感兴趣？”
“都有什么好东西，你且说来听听？”
“就是，就是，说来听听。”
周余话音刚落，刚刚离开肩膀的两条胳膊，直接又朝他搂了过来。
见此情形，他哪里还敢待在原地。
小跑两步来到那个纸箱子前，这才语带神秘道：“众所周知，一天有十二个时辰。两位国公可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
“小囔君，介个窝几道，现在系酉时。”
都没等程咬金和尉迟恭回答，小公主就一脸激动地叫喊起来。
就在前不久，阿娘才刚刚教过她辨认时辰。
如今有机会卖弄，她自然不会错过。
“明达真棒。”
周余闻言，先是宠溺地夸赞了一句，然后才继续询问道：“那明达知道现在是酉时几刻吗？”
“窝布吉岛吖～”
这个问题，明显超过了小公主的认知。
只见她把小脑袋一扬，当即就理直气壮地摇了摇头。
“你小子想说什么就直说，别在这里卖关子了。”
程咬金瓮声瓮气地瞥了周余一眼，明显已经开始有些不耐烦了。
“就是，就是，别说晋阳公主，俺也不知道现在是酉时几刻”
尉迟恭也撇着嘴附和，根本不以为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