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崽子,欺负我闺女,老子弄死你!
正在生气,麦花已经进门,走进院子看到哥哥浑身是血,姑娘同样吓一跳。
“哎呀哥,你咋弄成了这副德行?”
赵豆子怒道:“还不是因为你?哎呀疼死了!”
“我的事不用你管!自找没趣!”姑娘竟然不领情,不用问都知道这粪叉是邢如意扎得。
她要返回屋子,却被父亲一声喝住:“麦花你站住!”
“咋了爹?”
“今天下午在玉米田里,你跟邢如意……到底咋回事?”赵大栓立刻红了面皮。
好担心女儿红杏出墙,没出嫁就跟野男人偷吃,千夫所指。
那自己出门还要不要见人?脊梁骨都会被邻居们戳断。
“爹,俺在田里锄地,忽然来了月事,痛得死去活来,都要吓死了,幸亏如意哥路过,帮俺收拾了一下。”女孩只能解释。
“啥?你来了月事?邢如意帮你收拾的?”赵大栓的脸皮变得更红。
终于明白儿子误会了如意。
“是啊,俺哥不问青红皂白,拿刀子就跟人拼命,太鲁莽了!如意哥应该是正当防卫!”
“这……!”赵大栓懵了,特别自责,狠狠瞪老伴一眼。
女儿来例假,自己当爹的不知道,婆娘也不懂得关心一下,干什么吃的?
大栓婶却撇撇嘴:“不就是个例假吗?是个女人都会来,有啥大惊小怪的?”
“死婆娘!你还嘴硬?还不快进去帮闺女拾掇一下?”
大栓婶这才拉上女儿的手,进去屋子帮麦花继续检查。
“妮儿,你把裤子脱了,让娘检查一下。”大栓婶说。
“娘,真的要检查吗?如意哥已经帮俺收拾过了。”尽管面前站的是自己母亲,麦花仍旧感到羞涩,无地自容。
“废话!如意是男的,他懂个啥?哪有娘贴心?”大栓婶二话不说,上去拉开女儿的腰带。
麦花只能坐在炕上,羞答答任由母亲随便。
大栓婶仔细瞅了瞅,竟然点点头:“不错,如意这孩子真贴心,毛巾很干净,叠得有棱有角,上面还有肥皂的香气。”
老婆子不由竖起大拇指。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邢如意因为贫困,心理成熟早,私下读过不少书。
女孩子来月事,当然难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