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感情?怎么可能。
芦妲走了,甘遥似乎觉得心脏少了一块,
沉闷的气氛几乎让他崩溃,甚至他还想号啕大哭。
但他不能,虽然一直以女身示人,但他一直暗暗告诫自己。
“我是男儿,要保护自己的女人。”
“蹬蹬蹬。”
无人的侧厅里忽然响起淡淡的脚步声,
让甘遥的心神一紧,神情充满紧张,怔怔地看着前方的神明衣物。
只见一人脸上戴着狰狞神明面具的白衣人,轻轻从那些服饰中走了出来。
与甘遥面对面相见。
二人的视线似乎在空气中碰撞,一人眼中充满柔弱,一人眼中充满冷漠。
“啪啪”
白衣人轻轻拍了拍手:“不错,你们二人的大家之名当之无愧。”
“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接下来要做什么?”
面对此人,甘遥忽然有些胆怯,他与芦妲原本只是小有名气的戏子。
就在这几日莫名其妙被捧成了大家,并且声名远播。
他不知道是谁做的,但知道此人他一定惹不起。
甘遥看着那张神明面具,不由地感受到一股恐惧,
似乎面具下那人在笑,让他不寒而栗。
“你想让我去侍奉王夫人?”
黑衣人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你不愿意吗?”
“我不愿意。”
“呵呵,你没得选,而且这是你脱离这里唯一的机会。”
甘遥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的确如此人说的那般。
他与芦妲的归宿,就是成为某些大人物的外室,玩够了之后被杀死。
这几年来,已经有很多前辈销声匿迹,不知去了哪里。
人都猜测他们是死了,但都不愿意相信。
但他相信,对于那些云端之上的大人物,捏死他们就如蚂蚁一般简单。
他是男儿身,却被刻意培养为女人模样,为的是什么,他心里知道
矾楼的管事们也从不避讳,
因为他就是礼物,是物品,是东西,不必考虑他的感受。
“是我没得选,我能相信你吗?你真的会将芦妲带出去吗?”甘遥忽然有些害怕。
他此刻就像是一只小舟,在汪洋大海上独行,随时可能倾覆。
黑衣人还是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