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也可以与靖安侯合作,让其为我等冲锋陷阵,西域各国虽然地方不大,
但地处咽喉要道,好处多多,大家皆可分。”卯兔将身体坐直,慢慢说道。
寅虎眼中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讥笑,但在黑暗中并不显眼。
“你们早就盯上他了?沈子材为你们所用,你们还不相信他?”
“呵,自古兵家出奇才,整日在书本上学哪能越前人,
就连沈子材自己都知道,与那林青相差甚远。
如此英杰,不为我等所用,确实有些可惜。”
听了卯兔的话,寅虎继续问道:
“那西军呢?北上会不会出岔子?”
“不会,蛮族不听话,瞒着我等做了不少事情,要给予惩戒才是,
对待奴才,最好的办法就是打一顿,再赏他一颗甜枣。”
寅虎点了点头:“此事不要出岔子,不然你我都不好交代。”
酉鸡听他们说得雾里看花,眼里闪过了一丝疑惑,但还是没有愚蠢到直接问。
心里打定主意,如此隐秘的聚会,要多来几次,能听到不少消息。
“既然如此,那便按先前的方案行事吧。”寅虎说完后看向酉鸡,问道:
“你准备好了吗?你也不要出岔子,若是出了岔子,你这一路上的人都要死。”
酉鸡轻松的心情顿时敛去,深吸了一口气:“放心吧,只剩等待了。”
“嗯,那今日便散去吧。”
说完后,寅虎径直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去,而代表着他的那根昏暗灯火也无声无息间熄灭。
房屋内又黯淡了几分。
房门响起,直至寅虎彻底离开,屋内一直没有声音响起。
而一刻钟后,卯兔默默站了起来,灯火随之熄灭,他也慢慢离去。
接下来,在半个时辰之内,四人相继离去,留下十二副面具在秋风中摇曳。
毫不起眼的马车在京城中来回穿行,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车夫是一位不能语的中年人,神色木然,握住马缰的手上都是老茧。
一看就是家中圈养的心腹死士。
马车进入一条昏暗街道后,车厢内传出了苍老的声音。
“去信给武安侯,让他快一些动手,不要留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