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这蓝天之上可没有现任何东西,可侯爷却能找到乌孙部的骑兵。
这种本领,神乎其神!
拓跋砚更是如此,即便他身为草原人,但因为部落不同,斥候探查的方法也不同,
他并不了解乌孙部的斥候是如何行进,如何探明敌情的。
但若是周围都是拓跋部的斥候,他也不能在这茫茫草原中准确找到他们。
他是如何做到的?
不知为何,再次见到这种神乎其神的技艺,
拓跋砚心中没有惊讶,反而有些心疼那一万匹战马。
只因在他心里,天秤已经开始倾斜,他有些想要再付出一万匹战马用作交换。
毕竟这法子太重要了,能让他拓跋部在与人厮杀时占尽上风。
“靖安军听令!北行三里。”
“人衔枚,马束口。”
“若有敌阻拦,莫慌,杀之。”
话音落下,林青一马当先,率先冲了出去,
漆黑的甲胄来回起伏,强壮的战马蓄势待,度愈地快。
苍啷——
长刀出鞘,放于身侧,在日头的照耀下闪闪光,让拓跋砚不禁眯起了眼睛。
林青似乎不担心拓跋砚套怕,就那么将他丢在原地,不做理会。
拓跋砚看着军卒远去,脸上闪过一丝阴郁,
他为草原王者,何时被这般无视?
但即便心中愤恨,他也夹紧马腹追了上去。
他是聪明人,若是此时逃跑,非但不会逃出生天,反而会陷入死地。
若是没有猜测草原的大军已经分为多个方向朝着大乾进,势要将整个大乾九边包裹在内。
每年他们都是如此,将九边的将领军卒牢牢锁在城池之内,让其只能固守。
就算是要出城迎敌,那只能与草原王庭正面作战。
这一招屡试不爽,相信如今也是如此。
若他此时逃跑,想来会掉入这个大口袋,落个死无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