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军卒手中无刀,身上无甲,这仗如何打得赢?如何剿灭呼延部十万军卒?
这是我大乾百年来从未有过的大胜啊,
此等事情传出去,百姓都要为之喝彩。
难不成你庄兆要冒天下之大不韪惩处有功之臣?还是想借着此等时机铲除异己?”
赵福海的声音越来越大,言语越来越激烈,也让许多大人愈清醒,
只要北疆战士打赢,歼灭呼延部军卒十余万的消息一传出去,整个大乾都要为之震荡,
就算想要惩处林青与种应安,也不是现在。
兵部尚书庄兆脸色难看,他忽然有些明白,
为何昨日去面见老师,老师避而不见
再看他如今这副淡然模样,想必对于此等局势,早已了然于心。
深吸了一口气,庄兆看向光汉皇帝,沉声说道:
“若草原人暴乱在先,西军与镇国军定然有功,
可若是我等先行刀兵之事,定然要加以惩处,
臣认为,要派三司前往彭州查案,查清两位大人如何惨遭迫害。”
皇帝坐在上微微诧异,今日王党怎么如此偃旗息鼓,雷声大雨点小?
但既然此事已经有不了了之之迹象,那他竟然也要推波助澜。
轻咳一声光汉皇帝沉声说道:
“事情是真是假,还要调查之后再行论证,
三司,五军都督府与兵部都派人去彭州,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不得懈怠。”
此话一出,镇国公等一众武将勋贵微微松了口气,
此事暂且告一段落,能够再等一等前线战报。
就连他们也有些诧异,事情的顺利乎他们想象。
但下一刻,辅王无修干咳一声,苍老的声音随之响起:
“陛下,既然草原王者不可信,那我等朝廷自然不会对其客气,收回赐予的王印与封号便是,
而且老臣还认为,若是日后再生草原王者假意来投之事,
我等朝廷还需辨明真伪,以免被诓骗,落得天下人笑话。”
众人眉头一皱,殿内众人都知日逐王拓跋砚昨日进入京城,并且在边疆之地已经递上国书,
此时说此事?是为何?
光汉皇帝只是略微思索,便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