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盐铁糖茶等诸多物资,足够重开榷场之用,这些都是曲州在今年所获。
若彭州施行曲州之政,想必会比曲州更加富裕,
毕竟这彭州乃我大乾粮仓,稻米地一望千里,工坊不计其数。”
不知为何,在场诸位大人都感觉到了丝丝寒意。
曲州之政是什么他们都知道,盐铁塘茶官营,总之一切赚钱的工坊都由官府来做,
有耕地的百姓继续耕地,闲暇时间进入工坊做工,
没有耕地的流民,索性直接进入工坊,也能养活自己。
这些事情他们都知道,但并不是因为曲州之政有多么好,
而是因为这曲州之政遍地骂声,曲州各地的那些商贾权贵,
将文书折子都送到了京城,几乎日夜不停,
朝堂上的一些大人也上蹿下跳,不停地上奏。
但不论是内阁司礼监还是陛下都全当没看见,
皇帝与司礼监自然是乐见其成,内阁也同样知道他们远在京城,管不了曲州
只是如今这彭州距离京畿之地不过千里,
若在此地施行曲州之政,想必朝廷与文武百官不会再坐视不理。
兴国公孟述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摇头:
“不可北疆战事刚刚结束,正是休养生息之际,不可再起战端。”
陆务升也缓缓摇头:
“有曲州一个特别已经足够了,若再增添彭州,想必一些大人会坐不住。”
司礼监掌事太监刘知行开口道:
“弹劾曲州衙门与靖安军的奏折,每日都要有上百封
来自各地官员,东南西北到处都有,如今宫内的一个大殿已经有些装不下了”
“呵”林青嗤笑一声,拿手抵住脑袋,看向上的孟述与种应安:
“想要扭转乾坤,只靠军事万万不可能,必须推行新政,
现在国内战事平定,北方草原王庭无暇他顾,
只有这短暂空档,能让我们推行新政行变革之举,
这个空当若是错过,可能将再无机会,大乾也没有中兴之可能,诸位大人要做好考虑。”
陆务升与兴国公脸色沉了下来,眉头紧皱,
他们也知道大乾积重难返,若是再这样下去,只能落得国破人亡,
可要推行新政太过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