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何事?”
他又补充道:“老夫只是随口一问,若是有关军务机密无法透露,便不用说。”
林青缓缓摇头:
“没什么不能说的,草原王庭派来了使臣,如今在关外停留,
他们希望从赤林城入关,种鄂有些拿不定主意,便送来书信。”
使臣?
在场之人心中一惊,大多都直起了身,眉头紧皱。
如今京城之中倒是有草原使臣在,
不过随着草原战败,那草原使臣金兰都也愈深居简出。
而且他们也想到了一件事,上一次草原使臣来京是在年前,
那时拓跋砚刚刚被抓,他的儿子拓跋存来京城要人,莫名其妙地被杀害,至今也没有找到真正的幕后凶手。
草原对此反应很是激烈,不过随着九边战事再开,也就没了什么后续。
如今二王战败,草原王庭居然又派来了使臣,他们想做什么?
林青趁他们思索之际,拆开书信仔细查看,过了片刻,将书信折叠后,
猛地现在场之人都注视着他
“林青小子,这草原王庭不安好心啊。”
最为年长的宋国公率先开口,神情阴霾面露阴郁,眼神中闪过阵阵凶光。
坐在其一侧的镇国公也点了点头:
“草原王庭若是派来使臣,尽管来便是,我大乾何曾阻拦?
何至于如此惺惺作态,我看是离间之计,想要离间你于大乾朝堂。”
“不错能入关之地到处都是,何必一定要从赤林城而过?这就是居心叵测。”
兴国公孟术也说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周遭诸位侯爷也明白了生了什么,
心中已经对于草原王庭的歹毒更加了解。
按理来说两国往来,若是想要派来使臣,将折子送往礼部便是,大乾也从未拒绝。
如今假惺惺地停在关外,还请求边关武将与朝堂勋贵做主,这不是离间是什么?
在场之人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将视线投向林青,
靖国公林青脸色平静,眼神古井无波,俨然是没将此事放在心里。
以他如今的地位,不论是陛下还是皇党,
又或者是朝堂诸位大臣都不会借用此等小事来找他麻烦。
察觉到这点的一些人微微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