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再让纳兰元哲这么查下去,我们都要损失惨重。”
作为卯兔的王伯贞,听到此话后眉头微挑,将视线投向午马,
心中有些明悟,不光是明处的大人物关心新政,就连处暗处的大人物同样如此。
果不其然,午马叹息,一声沉声开口:
“新政一事已经让京畿之地诸多工坊,百姓无处可去,
最近已经开始在京兆府衙门闹事,但所带来的影响微乎其微,并不能动摇朝廷决策。
见到此等情形,一些工坊的主人已经松口,
只要朝廷愿意出一些钱财,将他们的工坊收回去,那他们也愿意拱手相让。”
“什么?”亥猪出了一声惊呼,眼中有着几分震惊与愤怒:
“他们不是口口声声说共同进退,逼朝廷就范,怎么见到一点点波折就要退缩?”
午马的声音也有一些无奈,带着一些疲惫:
“商贾之人都是一些乌合之众,若是没有背后的大族为其撑腰,
他们甚至都不敢做到关停工坊,想让他们强硬到底,又怎么可能,
想要阻止新政,只能另寻他法,或者京畿之地出现更大的乱子。”
说到这时,卯兔王伯贞悄无声息与酉鸡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
这些人简直无法无天,为了阻止新政,甚至要惹出祸乱。
“恕我直言,平安县城一事,已是我所能做到的极限,
若事情再大一些,来的可就不是都察院的人,
而是兵部与五军都督府的兵马,甚至停留在京城的靖安军也有可能插手此事。”
什么?
此话一出,在场几人纷纷将眸子投了过去,神情中带着一些诧异。
平安县之事居然是他做的?
亥猪显得有些颓废,原本绷直的腰杆也微微弯曲:
“就在昨日,纳兰元哲得到了京城卫所的支持,
京城卫所派兵进驻了平安县城,守住了各处街道,
任何可疑之人不由分说地都会被抓起来,关进大牢严加审问。
做此事的一些人也有些打退堂鼓,
今日我前来,是想问一问诸位,朝廷打算如何处理平安县城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