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与御史类似,是五军都督府中饱读诗书之人,以往与草原人谈判都是由他们前往。
而那些官员自然也面露振奋,纷纷点头应和,
以往他们被那些草原人可欺负惨了,每一次谈判都是一次受气的过程,
如今有靖安军为他们撑腰,他们已经在心里决定,
要将以往吃的亏都找回来,狠狠地骂一骂草原人。
兴国公孟述见到他们气势汹汹的样子,忽然觉得心中有一些担忧,不会出什么乱子吧。
想了想,他还是决定出言提醒:
“草原王庭如今内部局势紧张,三王的覆灭空出了大片疆域,
草场水源都是被争夺的对象,此刻可谓是一触即,
若是王庭内部的压力无法控制,那左贤王说不得会通过对大明的战事来缓解此等矛盾,
所以你们莫要中了草原人的圈套,
大乾乃上国,行事出言要合乎礼数。”
此话一出,明显感受到那些官员的情绪消散了一些,
一些年轻人已经低下头撇了撇嘴,显然是不服气此等说法。
还有一些人将视线投向了林青,希望他能出来说上一二,
可是,靖国公面色平静,只有嘴角带着一丝丝笑意,显然不打算与兴国公争执下去,
就在官员们暗暗叹气之时,一名五军都督府的吏员匆匆赶来,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脸上带着一些惊恐。
“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
镇国公纳兰亭眉头一皱,喝道:
“慌慌张张地像什么样子,生了什么事!”
一众公侯都将眸子投了过去,面露凝重,纷纷想着生了何事。
那吏员冷不丁地被一众公侯注视,双腿一颤,几乎就要跪倒在地,他连忙打起精神,快说道:
“北城门,草原使臣与靖安军在北城门偶遇,然后打起来了!!”
“什么!”
镇国公纳兰亭猛地挺直腰杆,瞪大眼睛,视线飞挪动,投到了林青身上。
林青对此满脸茫然,耸了耸肩:
“军卒们与草原人是世仇,早已经杀红了眼,在这京城见面打闹一番也是合情合理。”
此言一出,在场之人不由得面露怪异,此等敷衍之语自然是瞒不过他们。
定然是靖安军故意而为!
林青看向那吏员,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