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一些时间,我等也有丢车保帅的机会,而不是在这里等死。”
在场之人都是聪明人,
这么一说,他们心中生出了一些明悟,眼中闪过恍然与忌惮
能做走私的都不是胆小之辈,
但平安县城一事确实让他们心惊胆战,如今却要
“申掌柜,此法是在将我们推入火坑啊,榷场一事是靖安军与边军所为,那可是战场上下来的国公。
平安县城一事最大牵扯不过是京兆府衙门,远远比不得边军啊!!
你若是想死,那就快一些去送死,不要将我等牵扯进来。”
一名中年人显然也知道一些内幕,快开口。
说着,他神色慌张,就要站起来离开。
但坐于上的熊子兴脸色一沉:“站住。”
那中年人定在原地,背对着众人,有些迟疑,
但最后还是一咬牙,快迈步,想要离开熊府。
下一刻,门口突兀出现了两名身强体壮的糙汉子,就这么生生地拦住了他的去路。
“熊子兴,你想做什么!”中年人回头看向大堂,出声大喝。
“李掌柜先回来坐下,我等商议的都是保命一事,
如今你匆匆离开,若是将消息泄露出去,我等的活路可就没了。”
熊子兴坐在上,沉声开口,他的声音洪亮,穿过了大堂与院落,落在中年人耳中。
大堂内所坐的诸位掌柜脸色也是一变,纷纷出言劝说其回来
中年人脸色来回变换,看向那愈靠近的大汉,最后还是叹了口气,匆匆返回大堂。
不过他也没有善罢甘休,而是直接开口:
“平安县城一事牵扯甚大,远远没有看起来那般简单,
就算是最后京兆府向百姓服软,那也是将岳胜抄家,
虽说罪名是流放,但他的一家老小莫名其妙死了,死状凄惨,此事你们知道吗?”
“什么?岳胜的家人死了?”
此话可谓石破天惊,岳胜才刚刚被抓了几日,罪名还没有定下,家中的人就已经死了?
就连申仓也面露惊骇,他知道更多的内幕,
岳胜的家人被他藏了起来,京兆府的人最近正在找他,没想到居然已经死了。
“所以,我劝你们还是少打榷场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