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劫一些银钱罢了,这算什么?”
光汉皇帝面露嘲讽,嘴上露出讥笑:
“朕这大钱江山胆子大的人太多了,
朕越想越觉得马纯这钱收得太过顺利,
或许有人在背后故意放纵,然后一把劫掠,从而让朝廷丢脸面。”
御书房内的气氛陡然凝滞,
就连黄俊也屏住了呼吸,眉头紧皱:
“这陛下,您莫要再说了,说得老奴心里害怕。”
“帮朕想一想,要不要派林青去将这些银钱拿回来?”
光汉皇帝面露思索,眉宇间露出一丝愁容,
靖安军虽然不参与新政之事,但却是新政根基朝廷之倚仗。
若是靖安军离开京城,说不得会有一些大胆之人看到机会,从而心生不轨。
可以这么说,靖安军如今就是这大乾京城安危的压舱石,
有靖安军在朝廷的一系列举动,可以激进到不能再激进,
而若是靖安军不在,就如新政一事,可能要水磨工夫,不知要到何年何月。
黄俊在心中左右思索,微微抿了抿嘴,沉声道:
“陛下,靖国公还未至三品境界,
若是身处大军中,自然无恙,
可若是靖安军人数太少,恐生危机,
在如今北疆西军是盾,靖安军是矛,一防守一进攻,谁都缺不得。”
光汉皇帝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轻叹一口气:
“你说得很对,但马纯身边只有一千余靖安军,未免不太保险,
更何况,这些军卒未经历北疆战事,
与如今京中的这些靖安军比,战力要差上许多。”
他虽然不懂兵事,但从大乾的各处藏书中得知军卒想要悍勇只有两个路子,
一是不停操练,二是频繁经历战事,
死的人多了,活下来的自然是精锐。
黄俊站在一侧,有些听明白了皇帝的意思,心中来回思绪,
靖安军去到江南之地,未免只是运送银钱,说不得还存着震慑心思,
毕竟在那里,大乾政令如若无物。
黄俊抿了抿嘴在心中思虑利害,微微躬身:
“既然陛下心中担忧,就命靖国公走上一遭便是,也好震慑一番江南宵小!”
光汉皇帝眉头愈紧皱,显然心中还无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