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他听到侍者禀报,还有些疑惑
“庄大人快快有请,侍者不懂规矩,还请庄大人莫要见谅。”
说着,曾廷德看向那两名侍者,脸色愈冷冽,对着身后跟随的老者冷声开口:
“谁教得这么规矩,让庄大人等在这里?让他们收拾细软滚蛋回家。”
一时间,那两名侍者脸色惨白到了极点,
但显然曾廷德积威已久,他们不敢过多言语。
庄兆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眼睛微微眯起,心中冷哼一声,径直迈入商会。
很快二人便出现在了一间古色古香的雅间之内,相对而坐,
刻意装饰的潺潺流水从不远处流过,在其身侧还种有树植草木,
说是雅间,却如处在田间小巷。
兵部尚书庄兆看向曾廷德笑了笑:
“曾掌柜好生雅兴,这商贾一道向来是铜臭聚集之地,
却没想到暗藏如此精致美景,本官佩服。”
曾廷德眼神闪烁,同样笑了起来:
“都是一些小道罢了,远远不如庄大人的衙门气派。”
二人对视一眼皆是笑了起来,曾廷德面露疑惑,继而问道:
“不知庄大人今日所来何事?
若是有所吩咐,派人通传一声便是,何至于亲自上门,让曾某徒增惶恐。”
说着他从茶台上拿过精致茶壶,给二人依次倒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庄兆笑了笑,没有接过茶,而是坦言开口:
“按理说此等事,不应老夫亲自前来,
但今日老夫要所说之事,图谋甚大,旁人轻易做不得主。”
曾廷德眼神来回闪烁,心中细细思虑,过了许久才面露问询:
“敢问庄大人所为何事?”
庄兆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
“靖安军与西军在西南开榷场,互通两国商贸,开元曾氏就这么听之任之?”
曾廷德眨了眨眼睛轻轻一笑,将茶水一饮而尽而后反问道:
“两国往来商贸互通有无是天大的好事,
近日来京城各部衙门都在抓走私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