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沿途的路线也被清扫一空,
如今又开始遏制榷场,这些乾人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更让老夫疑惑的是,先前一直与王庭合作的几家商行,
如今都有些态度不明,老夫怀疑我等已经卷入了大乾党争之中。”
“党争?”
赫连子光心中一惊,眼中随即涌出疑惑,
他们是草原人,又如何与大乾扯上联系?
呼兰九叙出言解释:
“左贤王早就说过,至于大乾内部的矛盾永远比外部的矛盾要重要,
而在如今大乾内部,虽然那些官员互有攻杀,
但他们都有一定的默契,那便是打压朝廷,挤压皇帝的权力,如此官员才有更大的权力。”
赫连子光作为副使自然对于政事有所了解,
他眼中闪过一丝精芒,连连说道:
“难不成因为靖安军离京,京城内的一些人打算作壁上观看一些人与大乾朝廷斗法?”
呼兰九叙忽然感受到一阵疲惫,伸出手捏了捏眉心,缓缓摇头:
“对于大乾中事,老夫亦是不知,
但老夫近些日子总有一些不祥的预感,若是真有人想要通过榷场一事打击大乾朝廷,
那咱们再留在这大乾京城是祸非福啊。”
赫连子光心中一惊,眼睛瞪大其内闪过一丝惊骇,
种种思绪在心中来回闪过,最后让他脸色大变。
“难不成,我等会被人当作手中之刀?”
呼兰九叙出一声叹息:
“不知啊以往有哪几家掌柜支持,
我等还能知道京城内的一些事物,但现在我等如同瞎子聋子,
就算知道了一些事也是浮于表面,并不是内幕。”
“不如叫金兰都去打探一二?”赫连子光试探着问道。
呼兰九叙轻轻点了点头:
“只能如此了,另外将带来的人都散出去,
告诉他们警惕一些,可莫要因为这里是大乾京城就疲于享乐。”
赫连子光点了点头,面露警惕,而后站起身向屋外走去。
等下一刻,当他将阀门打开,眉头却顿时皱了起来。
他的鼻子松了手,脸色顿时变得严峻,右手手掌刹那间就抓向腰间长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