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关键就交由严大人操持,
希望布政使司内的诸多同僚多多担待,尽心尽力!”
严友贤有些愣住了,看了看眼前染雪的街道,轻轻点了点头面露复杂。
仔细在心中想了想,他看向武恒出了心中疑问:
“此等情形,明日的榷场还要开?”
不知多少将领将眸子投了过来,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这个问题虽然是在说榷场重开一事,
但真正问的却是靖国公昏迷不醒一事。
武恒自然能意识到其中蕴含的讯息,他轻轻点了点头:
“如今曲州能有如此繁华景象,榷场功不可没,
不管生何事,曲州的榷场必然要开。
既然敌人反对我等开榷场,那便说明我等做了正确的事。”
严友贤听后面露感慨,深吸了一口气,重重点头:
“那老夫就先行离开了,有关榷场一事,布政使司定然全力以赴。”
武恒抬了抬手:“严大人请。”
待到他离开,静静站在那里的荣九出了一声叹息,缓缓摇了摇头:
“都是大乾的好儿郎,怎么会落得如此模样?
今日之事,其幕后凶手以及有关系的官员吏员,
本官都会将其揪出来,以谋反罪论处。
若是需要都司派兵配合抓捕,还请诸位将军以及武大人行个方便。”
“还请荣大人放心,若有需要,城内靖安军也可调动。”
听到武恒的承诺,荣九轻轻点了点头:“那老夫先行离去。”
随着曲州三司两位大人的离开,场面顿时变得安静,
此时此刻停留在此地的要么是靖安军的将领,要么是都指挥使司的官员,
他们此刻的脸色凝重到了极点。
一位身穿绯袍的中年官员上前一步,面露哀痛,
他四十余岁的模样,国字脸,胡子修长带着一丝丝白色,整个人看起来疲惫万分。
他是曲州都指挥佥事韩松,
平日里几位佥事随军打仗,便是他留守曲州,处理诸多军务以及都司之事。
他微微叹了口气,声音有些颤抖,看了看兰云川,又看向武恒沉声问:
“两位大人,家丑不可外扬,都司生了此等大事,瞒是瞒不住了,
不如我等再想一个略显体面的借口广而告之,也不至于在城内引起太大的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