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等军卒将领,只需要相信手中的长刀能够斩灭敌军即可。
但林青的下一句话,给二人泼了一盆冷水。
“既然本公可以装病诱敌,为什么左贤王不可以?”
“左贤王中毒以及即将身死的消息,可是从草原传过来的。”
兰云川嘴角的笑容刹那间消失,
武恒的脸色也僵硬在原地,心中不由得生出一阵危机感。
的确如此!
上一次靖安军杀到草原王庭之时,也没有真正探个究竟。
见他们二人如此模样,林青摆了摆手:
“算了,不想此事事情了,着眼于当下,先将榷场重开一事处置完成。”
林青看向武恒以及兰云川,问道:
“明日的布置如何?
城内隐藏的一些心怀不轨之人找到了吗?
所来的商贾掌柜以及草原人可否保护,
他们中有没有准备在明日作乱之人?”
一连串的问题让二人脸色凝重了不止一筹,
如今正值夜晚,二人身上没来由地涌现出一股疲惫。
但二人还是依次汇报起来
时间一点点流逝,眨眼间半个时辰过去,
二人交替说话的声音也渐渐停止
内堂中重新复归安静。
林青脸色凝重轻轻点了点头:
“很好,就这般安排吧,这些日子拓跋砚以及拓跋部有什么异动吗?”
闻言,武恒顷刻间变得脸色古怪,轻轻摇了摇头:
“拓跋砚一直很安稳,
就算是在与部下商讨榷场的保护时也尽心尽力。”
“这倒是怪事啊,本公重伤不治他没有生出什么心思?”
林青露出些许怪异,觉得这不符合拓跋砚一贯的行事作风。
武恒脸色更为古怪,
“他说你是装的,无比肯定。”
一旁的兰云川有些无法维持面容的冷峻,
用力抿着嘴唇,似是在憋笑。
静静坐着的林青也不由得面露古怪,轻轻摇了摇头,莞尔一笑:
“好了,马上就要天亮了,各自去忙吧。”
“过了今日,曲州才算真的搞出了一些名堂。”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