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夸张的吗?
讲真的,这也是自己的这一位亲友说出来的话,他也知道自己的这一位亲友,绝对不会有任何的一点点夸张,也绝对是一个相当务实的人。
不然不可能到这种境界的。
而这样一个相当务实,相当沉稳的男人,能够在出这些话的时候,有明显的呼吸颤抖以及各种各样的害怕语气。
这就绝对代表着这种被森白火焰灼烧的痛苦,肯定是极端的。
苏北这都不死的吗?!
这都扛下来了吗?
这tnd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这又是怎么做到在这种情况下恢复的?!
这玩意儿一个神意一年只敢去搞一次,一年都需要花费很长的时间来疗愈自己的心灵。
苏北呢?
苏北刚刚被烧没多长时间的吧?
真的就是没多长时间了吧,这就已经是能够从这件事情中走出来了吗?而且能够带着笑容说这件事情的吗?这tnd,他到底是人不是人啊?
这是绝对疼痛的啊。
燕飞城越想越是揪心,越想越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压抑感。
他深深的察觉到自己的无力。
深深的察觉到自己在这种事情之中什么事情都不能够做。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老父亲,在看见自己伤痕累累的儿子从大城市中归来。
想要开口问两句,最近过得好吗?
却发现如鲠在喉。
问不出来的。
真的就是问不出来的,完全不知道开口如何的去进行询问的。
更是会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自责。
总感觉自己没有将这件事情做好,总感觉自己给自己的孩子带来了太多的苦痛。
“我这个院长当的可真的就是一个废物。”
“什么事情都做不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该如何的去进行处理,看起来是一个大宗师,人前耀武扬威,人后却又畏畏缩缩的,这个大宗师真的是……”
“哎。”
燕飞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随后他先是深深的呼吸了好几次,等到将自己的心态调整的大差不差的时候,燕飞城才去选择打电话和苏北快速且相当准确的说明了一下情况。
前后说了有五六分钟的时间。
在苏北那边表达自己,已经是明白的时候,燕飞城还是忍不住的补了一句话:“苏北啊,如果你觉得学院的外面世界实在是太过于复杂了,那么你就回到学院中来吧。”
“以你现在的天赋。”
“你以后肯定是一个大宗师,以后你在学院中当一个教员,这也是可以的。”
燕飞城话不停顿。
更是情不自禁的补充:“至于说一些相当妖怪一看就相当让人头皮发麻的功法,咱这边还是能不学就别学了吧。”
“这玩意真的弄不好,会叫你给整死的。”
“这种东西完全就是在刀尖上面的跳舞,我不想要忽然之间听见你死亡的消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