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就他们的这些能量,也足以去让整个圣堂陷入到一种相当相当悲壮的状态了。”
“所以按照正常的情况来看。”
“这一次我也是要将这种事情告诉对方家族的。”
“但就像是我所说的一样,即便我已经是刻意的进行隐藏了。”
“可这件事情归根结底还是太过于夸张。”
();() “不管是如何的隐藏,却让对方陷入到这种害怕的程度。”
“于是对方就开始提出来要对你展开一种束缚了,这很显然就是对自身安危一种考虑。”
苏北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一个院长此时的心情了。
现在明显的就是有一种背黑锅的感觉在。
他可以非常清楚的确定这一个院长绝对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莫名其妙的说出来这种东西。
这就是对他苏北的一种不信任,而且是非常非常明显的一种不信任。
这一场战争刚刚结束,后续还没有如何的定论,还没有如何的开始,这就立刻不信任他苏北?
这是在干什么?这是在杀功臣吗?还是在过河拆桥?这种行为,但凡有脑子的都绝对不会这么做的,可这一个大家族显然是没脑子的,对方弄不清楚外面的情况到底如何。
郝天月这就情不自禁的叹了一口气:“所以不知道苏队你这边怎么看待这一件事情啊?”
苏北:“没事的,别人不是为了整个派系去考虑?别人不是站在一个道德的制高点上去进行的一些言语?我如果拒绝了,这不就恰恰证明了对方的想法是正确的,这不就恰恰的证明了对方对于我的怀疑是非常可靠的吗?”
郝天月:“所以……”
苏北:“所以在我前往那个地方去和这一个家族进行非常亲切的交流时,我有一个非常坦率的问题,想要从院长这边得知。”
郝天月:“您问。”
苏北:“有他们没他们,圣堂有影响吗?”
郝天月脸上的表情略显微妙:“站在宏观的角度上来看,以前是因为有朝廷,所以我们也不想要和他们产生敌对的想法,毕竟多一个中立的人员总比多一个对手要好太多太多的,但现在朝廷的事情已经是解决,所以对方存不存在好像对于我们整个圣堂也没什么太大的影响。”
苏北:“哦,那么我就带着橄榄枝去找对方,简单的聊一聊吧,万一对方也只是一时糊涂,说出来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语呢,当然啦,真的要说这件事情谈不拢,那么接下来我就将他们全杀了。”
郝天月原本觉得苏北还会稍微的绕两句。
苏北也觉得自己原本还会稍微的兜圈子说两句话的。
可苏北说着说着也就不装了。
烦的很,装什么装,装什么装?和这种菜鸟有什么好装的,杀了就杀了呗。
郝天月:“好!!!我等的就是苏队您的这句话。”
“苏队这一次前往对方的家族,带着橄榄枝过去,对方想要活,对方能活,那么就给对方活。”
“我们也不是那种残暴的暴君,但如果对方不想活对方,试图想要控制整个圣堂,那么对方就不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到时候还是要麻烦苏队这边稍微的去进行一番清理。”
苏北笑着点了点头:“放心吧,我不会给他们在暗中袭扰整个派系的机会。”
郝天月心满意足。
沟通的效率在短时间内又提高了很多。
以后苏北估计也不会兜什么圈子了,说杀就杀,说不杀就不杀,直接开口说明了这就行了,没有必要去做一些隐晦的表达。
隐晦的表达,全都是实力弱小的时候才会做的,实力强大的时候有什么就说什么,没必要那么隐晦。
没必要去搞这种弯弯绕的东西的,直接说出来,这就可以了。
……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过去之后,苏北已经是从这一个院长的手中得到了对方比较详细的资料了。
也知道对方现在所处的位置是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