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醒来,乾生猛的做了起来。
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四周。
“是梦吗?”
看着还是之前的那篇荒地,还是花妖的雕像,这熟悉而陌生的地方。
让乾生有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揉了揉眼睛,乾生从哪熟悉的小床起身!
“哗啦!”
一阵铠甲碰撞的声音传来。
愣了一下,看了一身乌黑的铠甲,乾生不自觉的流下两行热泪。
“是梦,还是我回来了!”
隐隐的心痛感觉传来,痛的有些窒息。
再次看到那花妖的雕像,乾生不自觉的走进,用手轻轻抚摸。
“你到底后来经历了什么?”
乾生自语,这雕像的样貌和花鬘很像,只是比花鬘多了两颗蚂蚁牙。
“咔~”
一声轻响,雕像上面裂痕密布。
接着雕像炸开。
摩擦一下身上的铠甲,乾生低头不语。
“嗡~”
如意无上飞来,围绕乾生转了一圈,“嘭”的一声,插在他面前的地上,溅起一些沙石。
乾生看着如意无上,还是沉默。
接着他内视自己的身体。
银色小树确实新长出来很多根须。
再次握了握拳头,澎湃的力量传来。
接着他坐在地上,没有动,拄着大腿,单手撑着侧脸。
他在想事情,他在沉寂。
先前发生的一些事情,让他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接受。
看似过去了很久,实际上,对于乾生而言,仿佛就在昨天。
这也是一众很可悲的事情。
瑞士时间久了,悲痛或者是伤心,有可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淡,或者是遗忘。
可现在那种感觉,纵使其中相差不知道多少年了,感觉却还是那么清晰。
他不明白,在雷劫到来之际,自己为什去了那个地方,亦或者说,自己中间抽了疯一般的跨越了一段时间长河去了青冥界。
到底是想要回去看一眼,还是她想要在看自己一眼,或者两种都是。
他想到,花鬘之前说的话,青冥界虽然是关押大恶之人的地方,其实也是一种保护。
“她是在担心我吗?”
抬头看了眼天宇,隐隐还有雷鸣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