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平时着对谁都笑得甜甜的，但真正发起火来，才知道她跟陛下有多像。
不愧是陛下钦定的继承人！
姜瑶也迎着太后的目光，任凭她打量，末了，还十分真诚地说：“皇祖母，我那样教训杜文溪，您不生气吧？”
“不生气，她不懂规矩，失了分寸，你那样教训得极对。”
“哦，那就行。皇祖母，你今日找瑶瑶来是有何事？”
“没有什么，就是听闻这次要去攻打蛮夷，你要多多注意安全啊。”
接下来，太后的确没有聊其他的事情，只是各种殷切叮嘱，就跟其他要见儿孙远行，放心不下的祖母一样。
等到午膳的时候，太后还想要留姜瑶在慈宁宫用膳，还是未央宫那边派人来，说嘉和帝也在未央宫，说有正事让姜瑶过去。
姜瑶恭敬地告退了。
太后目送姜瑶离开，秦嬷嬷扶着她，坐回到罗汉床上，她低声说道：“娘娘，您不是说让皇太女殿下，一路上多照顾照顾杜小姐么？”
太后摇了摇头，“你且刚才瑶瑶的态度，她怕是早就猜出我要说什么，才会那样直白地教训了文溪。不过文溪也是，这丫头的心，越来越大了。”
说是七皇子退了婚，但太后明白，昨天在湖边那一幕，应该就是杜家人的设计。
皇族人都敢设计，杜家的心，还不叫大了么？
她摇了摇头，“罢了，既然这一步，是文溪他们自己选的，且不管走成什么样，都与哀家无关了。”
秦嬷嬷也点点头，“娘娘，您已经为杜家做了那么多，现如今，还是每天开开心心的，健健康康的，多为自己着想着想了。”
“嗯，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