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包子和宝哥怎么不回药王观过年,包子说怕我们孤单。
对他这话我是嗤之以鼻的,他嘴馋是真的。
不过包子和宝哥还是在腊月二十八那天,带了满满一车年货,回了一趟药王观。
娇子这几天的情绪也不高,我猜她可能是想她的家人了。
关于她的身世,一直是个谜,她不愿意说,我也不好强求。
腊月二十九,我们这个这个小团体忙活了起来。
贴对联,杀年鸡,打扫房间。
“果子,你贴的这玩意有点歪啊,你眉毛下面那两个窟窿眼是出气的啊?”
“你行你来!你看看大家都在干活,就你在后面瞎指挥,你也不嫌害臊。”
包子毫不在意,转身去监督他们几个干活去了。
不一会,一声鞭炮响声伴随着娇子的尖叫传进了我的耳朵。
“死包子,你要死啊!”
包子灰溜溜的从屋子里跑了出来,我幸灾乐祸的看着他。
真是活该,跑屋里放炮吓唬娇子,那不是找死吗。
“立哥,鸡杀好了吗?杀好去菜窖拿几棵白菜上来。”
娇子从屋子里出来,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围着锅台转,可忙坏她了。
“等会,我也没弄过这东西,你叫果子去吧。”
我正好贴好对联,到窗台下拿了个小筐准备下地窖。
“包子,跟我一起下去。”
“你自己去呗,我在这帮宝哥粘一下窗户。”
他说帮忙,可是一点动手的意思都没有,宝哥对他摆了摆手说道:
“你离我远点,不干活别说敞亮话。”
包子无奈,只能跟着我一起下了地窖。
我第一次下地窖,之前都是娇子一个人下来拿菜。
地窖里黑不隆咚的,里面散着潮不拉几的味道,这种环境,不知道土豆萝卜还有白菜是怎么心甘情愿待在这里的。
“就捡几棵白菜,你说你喊我下来干嘛?”
“我怕黑行不?”
捡了几棵白菜放进筐里,想将剩下的白菜归拢一下,一伸手,碰到了一个冰凉的硬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