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长大人,我、我不是叛徒!”
余芝芝慌乱之中,口不择言,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求生欲驱使着她为自己“辩解”。
餐厅进来了许多奴仆,他们在收拾一地的狼藉。
神赫看着少女沾满血迹的小脸蛋儿,她擦了半天,越擦越糟糕,有一种想要干脆拽过她的手帕,自己去替她擦干净的冲动。
偏那双眸子,亮晶晶的,沾了血的小茉莉,仍然是一朵纯白的茉莉。
听听,她在说什么?
“你并不是深海的子民,也不是我的部下,自然当不了叛徒。”
不是叛徒……
对,叛徒不够准确。
余芝芝又连忙开口:“我也不是间谍!”
“当然。”神赫醇厚低沉的嗓音,像是裹挟了一丝笑,“你是我特地派人请来的,怎么会是间谍呢?”
余芝芝悬在嗓子眼儿的心,慢慢落回肚里。
她已经见识到了,眼前这位处置叛徒的手段。她不敢继续待下去,便站起身,轻声道:“船长大人,我想回屋清理一下。”
“嗯。”神赫没有阻拦。
他看到,这只小雌兔吓坏了,脸色惨白,血污为她徒添了几分可怜,眼圈都快红了。
余芝芝拖动脚链,朝外面走去。
她现,棕青年并没有跟来。
离开餐厅后,从这里前往二楼自己的房间,其实很近。或许正因为是这样,男人没有派人跟着她。
是信任……?
不,应该是试探。
生了今晚这种事,余芝芝根本不敢想着怎么逃跑。如果被抓到了,她的下场可想而知。
即使没有人“看管”,余芝芝也一个人乖乖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走之后。
神赫喝了口浓茶,他抚摸着茶杯上的花纹,想到小雌性今夜穿的那件粗糙的衣裳,被磨坏了的娇嫩肌肤,淡淡开口:
“明天给她送几套材质做工精细的衣服,可以问问她的喜好。”
棕青年露出大喜之色——
神赫大人开窍了?
铁树开花啦?
也知道讨小雌性欢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