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三只感觉自己身下某个脆弱的器官好像被刀重重剁下,浑身的力气也突然消失。
即使在大冷天,他的额头后背处都冒出密密麻麻的汗。
裤子上也慢慢晕出了血迹,但短短几秒内就迅结冰。
鲜红的颜色,在满眼都是白色的冰面上,极其刺眼。
而王老三在剧痛下,身子好像一只被烫熟了的大虾般蜷缩起来,颤抖的双手想捂住那个不可言说的地方,可他只要轻轻一动,那里就被扯得生疼。
他整个人都痛得脸色唇色惨白,甚至泛着青,口中全是细碎痛苦的呻吟。
而他额头上的冷汗刚冒出来,就迅结成冰珠。
时娇娇慢条斯理地将刚刚钳制住王老三的那只手在衣服上擦了擦。
然后弯下身子,“还想不想快活?”
王老三那股疼劲已经慢慢缓过来了,但不是因为伤得不重,而是那里的伤口,在低温下,迅被冻死。
这个事实让他更害怕了。
他脸上既痛苦又惊慌,耳朵里嗡嗡的,根本听不清时娇娇说了什么。
而不远处的那几个人,在王老三倒地的时候,就知道不好,然后扭头就想逃跑。
但冰面这么滑,他们怎么比得过慕辞的度。
慕辞在冰面上滑行,手里拿着钢弩,一箭一个。
利箭平等地扎在每一个人身上。
死不了,又不能动。
所有人都捂着伤口哀嚎。
时娇娇眼神冰冷。
这群人都是社会的渣滓,恶事做尽,留下来也是浪费资源浪费空气。
今天栽到自己手里,也算是他们的报应。
时娇娇慢慢向前移动,冰刀滑过冰面的声音落在其他人的心尖上,仿佛像是地狱使者的勾魂曲。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求饶,诉说着自己的逼不得已,自己的凄惨生活。
但时娇娇没有半分心软犹豫。
虽说在低温下,这些人受了伤,也就基本断了活路。
受伤以后身体会迅失温,如果居住地点离得较远,那恐怕都没有那个命能来得及赶回去。
就算能赶回去,伤口炎也是一道坎。
没医没药,很大可能会死在高烧之下。
但尽管这样,时娇娇还是决定斩草除根。
她可不想去赌那个万一。
时娇娇抽出大刀,笨拙地向前慢慢滑行。
每一刀,都带走一条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