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修煌一双狭长凤眸渐渐变得复杂难懂。
怎么回事
最近这老二发情的频率也太高了吧。
第一次是到她的嘴,第二次是到她的腿,第三次是上次在办公室里压在她的身上,今天更特么夸张,居然是着她红脸的样子就
所谓“事不过三”,可这已经是最近的第四次了。
太密集
而且太诡异
因为这四次全都发生在同一个女人的身上。
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
虽然一直自诩风流,褚修煌却自认从未对任何一个女人产生过这样的冲动。
他着那张照片,长眉拧紧。
想要去收住心神,却发现根本控制不住,甚至,眼前还不断浮现出某些难以描绘的画面。
他把时欢的衣服全部剥光,牢牢压在自己的身下,握着她纤细白皙的腰身,就那么一次又一次的疼着她。
她哭着喊着,求他出去,求他不要,求他放过自己
小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泪水和汗水在脸颊交汇弥漫,氤氲着香气和某种情欲的浓味。
画面感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熟悉,熟悉到好像曾经发生过一样。
浓墨色的瞳眸蓦地重重收缩了一下。
一只大手猛地扯过被子盖在腿上,同时,另一只大手往下,穿过病号服裤子的布料
某人在病房猥琐撸管的同时,凤山温泉会所的篝火晚会也开始了。
因为在室外,温度也挺低,会所又处于半山腰的位置,没有建筑物遮挡,冷风吹过,寒意袭人,小朋友和家长们不得不全副武装,抵抗严寒。
苏婠婠也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戴着绒线帽,围着围巾,只露出眼睛和鼻子。 但是
真的太特么冷了
没一会儿,她就觉得自己的脸都快要被冻僵了。
要不是为了陪子炀小女朋友表演节目,她真想马上跑回房间,泡在温暖的汤池,再一部精彩的美国动作大片
苏婠婠把手缩进羽绒外套的袖子里,然后再塞进口袋,都包成熊了,整个人还是抖抖索索的。
反观霍竞深,只穿了黑色长款大衣,寒风中站的笔直,从容不迫的像是一点都不怕冷似的。
苏婠婠他一眼。
他一眼。
过了会,再他一眼。
终于,霍竞深转过头望着她,“怎么了”
苏婠婠问,“你不冷吗”
霍竞深挑挑眉,然后伸手,开始解开大衣的纽扣。
苏婠婠顿时更佩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