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若是想和大魏翻脸,何必大费周章?”
话音刚落,又有人质疑:
“可他驱逐礼部派去的人,又是为何?”
北静王依旧一脸笑容,让人如沐春风,道:
“想必是保举他的冯渊下野,让他害怕了。”
“他这样做,看似为了冯渊,也是在保护自己的地位。”
众人纷纷点头,又有人问道:
“那为何驱逐我们?”
这时一直没说过话冯紫英,忽地出声道:
“冯渊虽然一直在都中,可据我所知,他和流求往来从未断过。”
冯紫英没说津门的事,冯一博走的是他的关系。
知道的就知道,不知道也没必要节外生枝。
“这么说,还是冯渊鼓动的!”
有人忽然一拍桌子,提议道:
“要不我们做了冯渊,东海郡也不用非他不可了!”
他刚说完,就有人嘲讽道:
“你当龙鳞卫是吃素的吗?我们这些人,哪家没几个眼睛?”
那人闻言顿时无言,不甘的又坐了回去。
这时北静王见没人说话了,再次出声道:
“既然你们都说完了,咱们是不是该商议一下,这事如何解决了?”
他轻笑两声,似乎浑然没把这事当回事一样,道:
“现在无非有两条路。”
众人凝神静气,纷纷竖起耳朵。
“第一,我们放弃东海郡的计划,改走交趾一侧,直接同满刺加的海西人合作。”
说到这里,南安王府的人狂喜。
可北静王却又补充道:
“不过,这样做的坏处就是,路程远了许多,却多赚不了几个钱。”
南安王府的人刚要反驳,有人抢先一步问道:
“第二条路呢?”
“别急。”
北静王笑了笑,道:
“而且交趾那边形式复杂,面临周边诸国窥视,补给并不方便。”
这话自然是说给南安王府听的。
果然,那人闻言顿时有些讪讪。
没办法,交趾自保尚可,对南海诸国并无太大震慑。
走那条航线,很可能会面临一些小国的为难。